“为什么。”
戚矢臣先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是追问上午他没有得到答案的那个问题。
“ys,这两个字母是什么字的缩写。”
只要稍有智商的,就知道画上面标注的缩写,有可能是一个画家真实姓名的缩写。
对方问这话,也就是变相的在问:你叫什么名字。
虞书目光在对方的眼睛上流连了几秒,见对方眼中似真的询问,不是随意的客气。
虞书声音清冷的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虞书,虞姬的虞,书写的书。”
其实戚矢臣大可以用自己的权利去拿到对方的姓名,但是他没有,因为自己单方面知道和对方亲口告诉他,是不一样的。
戚矢臣把‘虞书“这两个字在内心过了一遍,随后像是回报,他回答了虞书问他的第一个问题。
”旅行不在于大众口中的评价,也不是固定的赶鸭子下水,它是一场心和眼睛甚至是灵魂上的一种旅行。”
对方说得深奥,虞书不明白,好在对方也不在意他理不理解,说完这句话后对方就转身走了。
没有客气的你来我往,没有你说了姓名后,对方就一定要礼貌回应上自己的名字。
出了帐篷驻扎地,虞书走到了活动区域,虞书看见山脚背风的那一处有人在玩麻将,还有不少女生在玩风筝,河流中有不怕冷的穿着救生衣在漂流。
燕则安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虞书,于是信步走到他身边。
“想去玩吗?”
燕则安问他。
虞书摇了摇头,他并不想玩。
燕则安也不勉强他,两个人慢步走到了河流边,河边摆放了几张折叠椅可供人休息,虞书找了一张干净没有沾水的坐下。
燕则安则是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那些人游玩。
山间的河流,就算是宽也宽不到哪儿去,河流里玩耍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拉着筏子往上游走,走到上游后,自己再坐上筏子,手上拿着一只小浆,控制一下方向,顺着水流飘下来。
不会玩的人,在中途的时候筏
子就撞上了山壁,又或者落水,会玩的人一路顺风顺水到河流尽头。
这个时节的河水冰冷,但依旧挡不住这些人爱玩的心,虞书脚上穿着黑色的拖鞋,黑色与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那双脚像羊脂玉一般的古玩。
虞书见那些人玩得尽兴,他也起了一点点好奇,他一只脚慢慢试探的伸进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