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她的嘴里都是酒的苦味,还被迫吞下对方的口水,说不定已经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轰——宋蕙的脸急剧发热发烫,也许还红了。漏出的口水还流到下巴,她来不及思考自己有多狼狈,双腿之间就有一个东西慢慢磨蹭起来,硬挺地硌到了她。
她被弄的喘不过来气,服了,这人都不需要呼吸的吗?秦安也到了极限,抖着眼睫放开了她,还喘着气呢,手又不安分,沿着短袖下面就摸上了她的腰。
“痒,别动——”
她一抖,想逃离他,结果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抱起来扔在沙发上。
天啊,这个沙发怎么这么大。秦安他是故意买这么大的。
这回不仅仅是摸摸腰了,他的手爬到上面,推起短袖和内衣,有一下没一下,温柔地揉捏着那两团肉。
“不是,秦安,你在干什么!”
宋蕙不可置信地瞧着已陷入满脸情欲的男人,最可怕的是大概最近也没什么亲密接触,弄的她也有些……舒服。
可是服务他的男士现在跟疯子差不多,鬼知道等下她会成什么样子。
“我在,摸你的,奶子。”
秦安哑声说,低头咬上其中的一颗红葡萄,还用齿尖研磨着,宋蕙又是一抖。
“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起来,起来!”
宋蕙把他的头推到一边,从沙发上跳起来,磕磕绊绊地吐字,理了理衣服,“你你你清醒一点啊,别……我靠,你干什么!”
秦安从她后面伸出双臂,卡住她的脖子和小腹,把她又禁锢在自己身上。
他不太正常地笑着,贴住她的耳朵说道,“趁我的药劲还在,不好好大做一场怎么行?做爱做爱,越做越爱!我俩正儿八经没做过一回,做了就会更爱了!走吧!”说完,捞起她就大跨步进了卧室。
这家伙自己吞了春药或者伟哥,怎么还推到她头上了?
一进卧室,秦安转头就把门给踢上了。啪叽一声,几个机关都自动移到自己的位置上。卧室里亮的是水波纹的氛围灯,还有一个星空投影灯在绕来绕去。
“蕙蕙,看镜子,我俩是不是很般配?”
床还没上,秦安抱她走近床头的镜子,脸贴着脸,目光迷醉。
“不错,我觉得吧,我们颜值都挺般配的。”宋蕙扯了扯嘴角,对方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秦安欣慰一笑,随即把她的衬衫给——扯了。
宋蕙身上一凉,镜子里赫然出现了赤裸的上半身女体,“还有,你没发现吗,你的两只乳房跟我的手匹配度很高,就像这样……刚好能握住,又多了一点。”
镜子里,靠在男人怀中的女人,她的两个乳尖被身后男人捏着,挺拔的乳房被灯纹上弯曲的光线。
随着光的变动,秦安转而按捏着饱满的奶肉,下巴倚在她的肩上,通过手指仔细感受正青涩的一对果子。宋蕙难耐地加重了呼吸,身体不安分像快出生的婴儿,在他怀里躲着。
长发也飘散到宋蕙的腰侧,秦安见了,拢起自己的长发,铺到她渴望疼爱的奶子上。
镜中,强撑着骄纵高傲模样的女人,她鼓鼓的胸脯被披上了男人的黑发,有两只手弹琵琶般忽快忽慢拨弄着发弦和胸乳。
每次经过挺立的奶尖时,男人还额外多弹好几下,还恶意骚刮着柔嫩的乳孔,弹的女人一颤一颤,终于忍不住开口,可又逐渐变了调,喉咙里满是黏腻的甜浆,滚出的是欲拒还迎:“停下,停下,嗯……”
这么一瞧,男人的长发把她钳住了,绑紧了,绞死了,交织成沉甸甸的乌云,包含在其中的倾盆大雨,在她上方,即将奔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