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并没有收回短刀,而是顺着李仲阳的眼窝往下,但始终没有落下的意思。
“陷害,那只是你一面说辞罢了,我有人证物证,你有什么?你只有你这张嘴!而且,那只是个说辞而已,当年让你滚出罗光门是众望所归。”
李仲阳鼻孔出气,他突然看清了楚惟手上的短刀,冷嘲热讽道:“这把鳞雾是楚冠北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吧。”
“毕竟他自刎后,师父就把关于他的所有东西都烧了。”
“我们罗光门因为有这么一个曾经的门主感到晦气,武林也因为有这个武林盟主蒙羞!”
“你再说我爹一句不是,我就让你亲自下去给他道歉。”
楚惟的瞳孔充血,暗刃戳着李仲阳的胸膛,好像控制不住下一秒就要捅进去。
“就凭你?”李仲阳对楚惟的话颇为不屑。
他刚刚忘了,楚惟被赶出罗光门的时候经脉被完全废去。
听说那可是罗光门最严厉的厉的刑罚,罗光门创立几十年也没用上一次,受此刑者经脉和丹田都会被生生用鞭子抽断,永远不可能愈合,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李仲阳伸手拽住楚惟的手臂,嘲讽道:“一个经脉被废的废人?”
李仲阳这一下用了内力,楚惟竟然完全无法挣脱。
李仲阳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狞笑着道:“伤成那样居然还让你活了下来,你这些年在哪儿苟延残喘?师父竟没找到你,你那眼神做什么,不会是想着找我报仇吧?你可别忘了,你爹是整个武林的罪人,我和师父那都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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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不是师姑执意阻拦,这小崽子早“意外”死在鞭刑之下,哪还能逍遥快活那么多年。
这些话的的确确刺痛了楚惟,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李仲阳不明白这人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眉头染上一抹疑色,马上楚惟就让李仲阳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楚惟抬腿给李仲阳小腹狠狠一击。
“我倒是恨不得那时就死了。”
李仲阳松开手还来不及挡住,楚惟直接使着雾鳞在他脸前划过。
李仲阳瞪大眼睛塌腰后仰往后撤了几步。
还好他小时候和楚惟一起练武,知道他的动作灵敏。
李仲阳直起身子道:“这些年师父一直在找你,还以为你死了,可你居然没死,还自己送上门来,今天那就让我杀了你清理门户。”
李仲阳从袖子里拿出纸符。
看见纸符,楚惟恍惚之中想起宁之言那个羚蛇粉荷包,当即像往火上浇了一盆水,冷静下来,质问李仲阳:“韩免那狗贼是不是要拿宁之言祭那棵破树?”
“你在说什么?”李仲阳表情困惑,手上的纸符也跟着停止了燃烧。
楚惟试探性地继续道:“你敢说宁之言那个羚蛇粉荷包你不知道?韩免难道没告诉过你他为何如此担心宁之言丢了?”
李仲阳拿着符咒,严词厉色道:“楚惟,你少挑拨离间,师父说过,她是宁家嫡女,宁家肯把她送来罗光门,是我罗光门之幸,若是我们让她出了意外,宁家不会罢休。”
楚惟有些诧异,没想到宁之言是那个宁家的女儿。
不过韩免怎么敢拿宁家嫡女祭树。
见楚惟没有动作,李仲阳便觉得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嘴中念咒,纸符随之燃烧。
楚惟本想问问宁之言是不是阴时生的,感觉自己手不听使唤,双脚离开地面,像被吊了起来。
李仲阳脸上阴郁,拾起一根粗壮的木棍像是报复般打在他的小腹同样的位置上。
对于楚惟这种经脉寸断的废物,实在不必费太大的劲,只需要这普通的束缚符,他就完全动弹不得。
刚才那白衣公子让他在师妹师弟面前出的丑,他要一棒一棒讨回来。
李仲阳这一击几乎是用了全力,好像生怕打不死楚惟一样,连棍子都折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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