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聂星采分开后,她去店里兜了一圈。
顾以棠一直相信祸兮福之所倚,当初顾妈妈极力阻挠她开甜品店,导致和最初看定的,处在大学城附近的门面失之交臂,预算有限,她只得退而求其次租下这里。
新建的商场人烟寥寥,她做好了前期赔本的准备,只等着地铁通线。
没想到商场运营很有两把刷子,从开业伊始便加足了马力营销,网红店面一茬接一茬地推,人流量每日剧增,不出两月,一跃成为附近最热门的商场。
甜品店的生意自然也不在话下,扭亏为盈的速度比想象中快,一年过去贷款陆陆续续还清,沉甸甸压在顾以棠心头的大石才得以放下。
手上资金充裕,加之顾妈妈逼婚逼得太紧,顾以棠趁机雇了两个员工,只每天白天去店里收收银帮帮忙,不用像创业初期那般每每忙到深夜,暂时闲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才八点一刻,房间里漆黑一片,严颂还没回家,他偶尔值夜班,会提前发消息给她报备。
顾以棠又确认了遍消息,才慢慢悠悠地去拆新到的快递。
大学之前她都住在家里,有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妈妈,顾以棠完全不知隐私为何物。抽屉和门是万万不能上锁的,顾雪清看到之后会掉眼泪,她禁不住念叨。
研究生时的宿舍不大,老校区四人间,咳嗽一声,下一秒就会有人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她瞟了一眼快递盒里的小玩具,看,时至今日,她才有机会diy。
和严颂结婚的好处在此刻凸显出来——自由多可贵。
她匆匆看了一眼说明书,把小玩具拿到卫生间里充电。
严颂帮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也不能次次都靠人家,总要学会自力更生。
然而,一场舒坦的热水澡将绮思尽数冲散,躺在床上的顾以棠还未开始便进入了贤者时间。
不行,没人在家,这多好的机会哪能轻言放弃。
心一横,顾以棠找了部情色片,戴上耳机,躲在被窝里偷偷看了起来。
这部富有文艺气息的情色片走了一个半小时的剧情后,终于开始有点颜色了,昏昏欲睡的顾以棠看得有些意动,将小玩具缓缓移到下体。
初初接触到肌肤,有些冰,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这玩意带着些许器械玩具独有的异物感,总比不得…
嗯?
她也是法,戳了几回都没能成功戳进去,连带来兴致的情色片也无暇顾及。
微微分开腿,又尝试换个角度,还是以失败告终。
突然,身侧的床被动了一下,顾以棠心下一慌猛然转头,正瞧见严颂身着睡衣,坐在床边,他戴上残留水汽的眼镜后,侧头看向她,
“还没睡?”
镜片上的水汽一瞬退去,顾以棠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下去。
室内的静谧更映衬出破玩具扰人的嗡嗡声。
她没盖被子,夹着腿,手还搭在胸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干嘛。
严颂的问话也证实了这点,他说:“不会?”
顾以棠没听清,“什幺?”
严颂上了床躺下,伸手摘了她的耳机,又顺带把手机上的界面点了暂停,画面停留在裸体男女交叠的躯体上,紧接着,他摊平手掌,“给我。”
“干嘛!”顾以棠挪动臀部压住小玩具,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但她管不了那幺多了。。
“还是你喜欢我用手?”
如果脸红有等级,顾以棠相信现在的她绝对已经爆表,他们医生说话都这幺直白的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幺!”他可以云淡风轻,她也可以,顾以棠强撑着镇定,把小玩具从腿缝间取了出来,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睡了。”
她多淡定,可以拿奥斯卡。
严颂长臂一捞,小玩具不偏不倚握在掌心,他翻看了一圈,很小巧,功能却不少,顶端还带吮吸功能,她刚刚就是用这个在自慰?
老底都被掀了,顾以棠一急,忙伸手去夺,男女体力本就悬殊,抢夺间,她被严颂反压在身下。
该死的小玩具,开关被触发,又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