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蝉鸣扰得人昏昏欲睡。
上周补习班的老师印了几张试卷发下,严颂耽于复习别的科目,堪堪在距离下午上课还有四十分钟之时写完,轻吁了口气擡头,身旁位置上,那位名为棠棠的女同学伏案睡得正酣。
还早,他想,希望她睡得再久些,这样他便有机会提醒她该上课了,还可以顺带说几句话。
沿街的百叶窗没法完全遮挡住光线,日光从缝隙里钻进,映在她洁白如瓷的侧脸上。
该是刺眼的,她连梦中都紧皱着眉头。
他倚在百叶窗前,瘦削身躯遮住大半碍人光线,女孩的表情慢慢舒展,膝盖上摊着的一本厚厚书册摇摇欲坠。
落地之前,严颂弯腰接住了它,指尖却不慎拂过垂坠而下的百褶裙,顺势,目光落在了她光洁纤细的小腿上。
手里的英语书怎幺也看不下去了,单词之间的空白,印着她裸露在外的半截后腰,白得晃眼。
严颂突然觉得自习室的空调制冷似乎出了毛病,不然,他怎幺会那幺热。
心里的悸动,越压制反而膨胀得越大,在丑态被人发现之前,他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错身而过时,他听到女孩喊了一声:“严颂……”
她双眸清亮,丝毫没有初醒的倦怠,柔腔软调,指出:“你硬了。”
一字一顿,严颂窘到无地自容,夏日校服轻薄,裆处被高高顶起,他无处可藏。
而后,他被困在角落,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手轻柔抚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松松撸动,顶端不知不觉溢出前精,润湿一小块痕迹。
她停了下来,似叹非叹:“还有半个多小时,不知道够不够?”
没等他回答,纤指捏住下摆,她反手脱下上衣扔到他的怀里,“给我叠好,等会还要穿。”
利落干脆,短裙也落了下来。全身上下仅余一件淡粉色的胸衣和装饰着蕾丝边的内裤,一缕黑发被冷风吹着荡在白嫩乳沟之间,他不敢看,只觉得身下愈发胀痛。
她步步紧逼,语气肯定:“你喜欢我,是吗。”
“那你是……喜欢我?”食指点在左边乳肉之上,道:“这里?”
又拉下内裤边缘:“还是这里?”
被她推倒在椅子上,严颂紧闭着眼,冷汗密布:“我……不知道。”
“不知道?”女孩跨坐了上来,左右挪动了下臀部,挤压到那处,一滴汗,冷不丁砸在了地板上。
馨香渐近,一粒柔软抵在他唇边,隐约猜到,却又不敢置信,严颂半阖着唇,无意识地吞咽津液。
“要上课了。”这几个字,几乎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
女孩娇滴滴地催促:“你也知道要上课啦,那还不快一点。”
说着,肉粒趁机推进唇舌之间,脑海中划过一道白光,鬼使神差的,他探出舌,浅浅地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