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餍足地吞咽,齿间或重或轻地在乳晕边缘啮咬,短发新剪过,同水珠一块刺在饱满乳肉上,又热又痒,身高的悬殊,她迫不得已踮起脚配合他的凶猛攻击。
“叮铃——”
舌尖勾住奶尖,缓慢打着旋,他艰难地空出一丝理智:“门铃响了。”
重度骤然变轻,渴望一层一层地压过来,顾以棠弹出一块泡沫在他胸膛揉散,不满地搂住严颂窄腰,急切地说:“应该是快递,会放门口的,别管。”
他不知从哪又挪来一捧泡沫,重新覆在挺翘的奶尖上,乱了章法地伺弄,浑圆上几抹指痕,映在雪白肌肤上更显荒唐,顾以棠无措地哼,尾音打着旋勾在他的心尖。
门铃停了下来,还没彻底放下心,卧室门却被叩响,笃笃两声,顾以棠吓得一慌,硬生生将他口中的软物扯了出来,疼,暗含隐秘的爽。
她不敢大声:“肯定是我妈。”
果然,门外急呼:“棠棠,你在家吗?严颂?”
浑身赤裸着,和严颂在浴室做这种事情,正上头的时候,她妈来干什幺?
“你说话,别让我妈知道我在。”她得整理一下,才敢出现在她妈面前。
严颂捏着她滑嫩的屁股,语调中丝毫不显情色,扬声:“妈,有事吗?我在洗澡。”
外面应了句:“嗯,那我在客厅等你。”
妈这是不打算走了?听完这话,顾以棠要哭出来了,殷切地挽留:“你别去,我还没好呢。”
他作势要走:“把泡沫冲干净,我待会锁上门,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穿件衣服能挡住她满脸的欲求难解?顾以棠摇头:“你就说我下楼买东西了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我这个样子,我妈看到肯定要问东问西的。”
母女之间也该有界限感,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她和严颂正在做羞羞的事情。
“好。”擡腿已经跨了出去,严颂站在毛巾架前擦拭身体。
“你真的不管我了吗?”顾以棠关了花洒,冷意袭来,她瑟瑟缩缩地收着手臂,胸前不经意挤得沟壑深深。
严颂只扫了一眼,面不改色:“要怎幺管,妈在外面等着。”
道理她都懂,可人非草木,肉在眼前却连肉汤都喝不到,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吗?
水珠逐渐拭干,严颂突然变了主意:“求求我。”
顾以棠果断道出:“求求你。”
“求求谁?”
她跳过一步,甜腻腻地回答:“老公,我亲爱的老公公。”
“瞎说什幺。”他重新踏了回来,用热水浇湿她全身,正正经经地开口:“三十秒,自己掐着时间,别让妈等久了。”
手已抚了上去:“我知道了,好哥哥,你快点吧。”
站立姿势不变,严颂用指掰开肥厚阴唇,不期收获满手滑腻,他简单润了下,不留情面地推了一根进去,甬道内湿滑紧致,不断吸附着指节,她足够动情,水迹便是最好的证明,想到此,又果断进了一根。
噗呲噗呲地插着,听着她在耳边不住喘息,严颂不断亲吻着她颤动的眼睫,轻声:“怎幺那幺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