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逸被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赶忙认错:“是……是我之前培训的不到位,这次一定好好给她们培训!”
……
从办公室出来后,守在外面的弟兄都悄悄地围了上来。刚刚他们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都忍不住替颜逸捏了把汗。
“怎么回事啊?”几个人把颜逸拉到远处,小声问他。
“还能怎么回事?你看不出来?”
颜逸一边比划,一边低声说道,“我特意数了数,这么大的酒坛,首领喝了六坛……你们谁见过这阵仗?反正我是没见过。”
包括池复在内,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问道:“首领现在怎么样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
“对,这是我想说的。”
颜逸小声吩咐,“去弄点首领爱吃的东西,先给他送过去。我现在去找清洁人员,打扫一下办公室。你们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先别去打扰他了。”
……
别墅的地窖里。
沈夜惟从中间的柱子里捞出了一块新的银色牌子,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
展御,慕天泽。
这是第一块写着双人名字的牌子。沈夜惟选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将牌子挂在“王秀芬”的牌子旁边。
直到正月十五前夜,沈夜惟几乎都躲在房里打坐。
期间小诗和小朝各过来敲过一次门,一方面是他们离开别墅养伤期间,有一大堆委托消息进来。有哪些能接,哪些不能接,小诗、小朝和沈夜惟一起讨论了半个钟头,才全部讨论完毕。
另一方面,是一笔巨额的退费,退款方是阎桓的酒店。
对于这件事,沈夜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说了句:“知道了。”
正月十五当天早晨,沈夜惟亲自到厨房和两个徒弟一起包了许多元宵,三人简单地喝了个元宵汤,这节日就算是过了。
傍晚时分,沈夜惟梳洗完毕,换了身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
今晚就是白婉演出的日子了。虽说凡人无法看透他平日的那层障眼法,但毕竟是比较隆重的场合,衣着得体也是对他人最基本的尊重。
小诗和小朝正围在电脑前看节目,看到师父出来,小诗笑着说道:“呀~师父,打扮的这么好看,你是要去约会吗?”
沈夜惟的脸一瞬间涨的通红,解释道:“今日是你们白师姐的演出,我去给她撑撑场面。”
小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一旁吐槽小诗,“就你话多。师父,你手上的发簪挺漂亮的,要戴吗?”
沈夜惟的头发是散着的,就像往日那样。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银色簪子,笑道:“这是女款,是要送给你们白师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