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完全呆住了,怀疑的看向姜绾。
“你……你……”
看见姜绾冷漠的神色,三夫人不用问都知道是真的,姜绾没必要为了赶她们出去而编排这种话,更何况同床共枕几十年,她还能不知道他现在是心虚了吗。
“你还是人吗!”
“拿兰姐儿的婚事做赌!我说怎么那么急,五日就要定亲,一月就要成婚,原来是这样,你叫她嫁过去该怎么办!”
“你听州哥媳妇的,去要回来!去要回来!”
三夫人气得眼泪都出来,还不解气的去打他,三老爷理亏心虚,真被打疼了就恼怒,要还手。
姜绾看了眼绿萝,绿萝把三夫人拉过来,让她缓缓。
三老爷手落了空,一腔怒火便对着姜绾,还没说话,便见姜绾笑了笑。
“三伯父可要我的人帮忙收拾行囊?”
三老爷顺着姜绾的视线看过去,庭州院的两个护卫在后头守着呢,顿时心中郁结,恨恨甩下手。
“既已许了,便是我去了,也要不回来,他们不会轻易应下的。”
“如此便不劳三伯父费心,三伯父只需人去了,当个哑巴便是。”
三老爷气急也只能忍下,随着姜绾一块过去。
今时不同往日,州哥媳妇知道了这些事还说了出来,州哥儿肯定很快就知道了,要是解决不了这事,等到大哥一回来,就不止出府这么简单了。
一行人出府时,在门前遇到了谢二,姜绾顺带就把他给带上了,却不想谢州是从后门回来的,与之错过。
***
安伯侯府的大门在夜间被敲响,听闻是永安侯府的三老爷和世子夫人拜访,小厮也是一头雾水,却不敢耽搁连忙去通报。
安伯侯和其夫人更是莫名其妙,大半夜的来访听说还是有急事,若只是女眷,让夫人去应对便是了,可还跟着个谢老三,也不好办,安伯侯便一块来见客。
见面后简单寒暄,姜绾直奔主题。
“前些日子我病了,三妹妹忧心我,便将寺庙开过光的玉佩给我,愿保我身体康健。却不想我甚是粗心,今日出门一趟给弄丢了,晚上回去与三妹妹说起了此事,才知那是三伯父自她出生起给她求来的,意义非凡。”
“我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想到今日在酒楼曾与贵府的孙公子碰过面,就想着是不是孙公子捡到了,毕竟是姑娘家的闺阁东西,恐生事端,思来想去还是来问一问。”
“我孤身前来不太妥,夫君尚未归府,恰巧碰到三伯父,听他说起今儿与孙公子相谈甚欢,一时兴起玩的忘我,输了些银钱还未还给孙公子,方才在府中,竟也一时眼花还称看到孙公子了,想来也是事情未了心里不平,便正好一块来了。”
姜绾笑意盈盈如话家常,说着将带来的一盒子银票递到安伯侯夫妇的面前,顺带提了一嘴字据。
安伯侯夫妇被她上来就这么一通说的有些懵,但自家儿子的性子他们比谁都了解。
别的暂且不提,就这最后两句,看到儿子出现在永安侯府了,就让她们心惊不已。
更何况安伯侯傍晚时才骂了人,后来才发现人又出府了,让人去找还没找回来呢。
正想把话搪塞过去,就听管家来说,孙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