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让自己太禽兽。
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心里那个劲儿还没缓过来。
连鸳的冲动也就一下一下的,没再挣扎,心说孟放真是可怕的很。
明明那么喜欢床上运动来着。
但就是能说不干就不干。
看来心灵鸡汤上说的有钱人有钱有他的道理,真的是对的,比如孟放,自制力就很厉害。
连鸳佩服着,渐渐就睡着了。
孟放没睡着,杵着下意识就激动的小兄弟,自虐般的躺了一中午。
下午出门一趟,处理公事,说晚上再过来。
连鸳下午工作。
休息间歇点了一些必需品的外送,纸巾、面包、蔬菜水果这些。
这天晚上孟放还是什么都没做。
连鸳适应了这种盖被子纯聊天的相处,调整孟放的胳膊把自己压的牢牢的,又把脚伸过去蹭好。
冷不丁听到孟放问他:“这些年过的好吗?”
连鸳跳过江。
自从这一遭之后,他和前二十一年的生活划开了界限,着眼的都是最近两年的生活。
肯定的道:“挺好的。”
孟放问他:“怎么算好?”
连鸳想过这个问题:“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暖宝宝。”
话音里都带着满足。
大号暖宝宝孟总也跟着笑了一声,明知故问:“谁是暖宝宝?”
连鸳整个人贴他身上:“谁暖和谁就是。”
贴着贴着就不对了。
孟放这天晚上绵长而温柔。
连鸳只当他换了方式,这人学的可快,不单很有探索精神而且举一反三。
最后整个人都感觉被小电流电的滋溜滋溜的。
亲昵归亲昵,孟放也没忘记心里的盘算。
白叔很有效率,已经把孟放名下的三套房子全挂了出去,孟放不仅仅有这几套房子,但适合一到两个人住的就这三套。
所以连鸳洗澡后先上床,就听到孟放打喷嚏的声音。
他想,房间晚上是挺冷的。
第二天早上,孟放坐在餐桌上吃饭,“一不小心”又磕到腿。
连鸳蹲孟放脚边看他腿,暂时没看出什么来,但这种磕碰伤大概过一会儿才会出现淤青之类的。
桌子是太小了。
尤其孟放长的高腿也长,大长腿蜷桌子底下委委屈屈的。
连鸳觉得很歉疚,眉心都皱起来。
孟放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只是临走时又打了个喷嚏,还一瘸一拐的。
当天晚上,白叔就来了消息,说连鸳去中介问房子了。
孟放心知肚明连鸳急吼吼换房子的原因,倒又生出算计了人的几分愧疚,问连鸳要不要出去玩儿。
问的时候是晚上。
连鸳正在加班,不过这次手机放手边,开的声音:“你腿好点了吗?没感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