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口中的尖叫直接被堵在了嘴里。
无法动弹的他,此时正用惊恐的目光看向灵芝那半睁的金眸,又看向缠绕上他身体的原型灵芝身体上那浮现出的数个一模一样的金眸。
恐惧弥漫上男人的全身,他想要挣扎却根本无力挣脱这如钢铁般坚韧的触手。
灵芝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即将成为祂口中食物的猎物。
触手越缠越紧,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脸色也涨得通红。
随着灵芝的意念一动,触手开始缓缓地将男人拉向自己。男人绝望地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无力的气音。
男人就这样被拉到原型灵芝的面前时,触手猛地一甩,将男人丢进了祂大张的口中。
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因为两个身体的同感下,灵芝那双漂亮的美目在黑暗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像是非常满意这突如其来的加餐。
而沈时清依旧闭着眼睛,对这一切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倒也是确实习惯了,孙天石再如何不懂,他的地位摆在这里,总有一些门客会想办尽一切办法救他出来,这一段时间下来,单单是杀手就来了足足五批,沈时清粗略的计算下也有个几十号人。
可不都是来给灵芝加餐的么。
沈时清拍了拍那有些兴奋的蠕动起来的触手,幅度不大,但也是在一点点的收紧。
再这样下去他的腰恐怕就要断了。
灵芝吧唧了吧唧嘴,仿佛在回味一样,感觉到沈时清的动作,顺从的顺着沈时清的动作往他的旁边挤了挤,亲昵的再次重新靠过去。
沈时清原本想要转个身,放松一下被压麻了的手臂,却不想那缠绕在身上的触手更用力的将他拉了回去。
好吧,就这样吧……
沈时清看着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再次合上眼睛。
后半夜倒是安静的很,没有什么惹人清闲的男人或者之前碰到的碍事的杀手,让灵芝舒舒服服的睡了个香甜。
司马炎死亡后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人处理,灵芝感觉小花用起来顺手的很,便对兰生的擅离职守不再过多的干涉,并且和沈时清商量了一下,等回到京都后就可以找个借口让兰生死遁掉刚刚好。
而这个时候,灵芝又对昨天夜里的男人产生了好奇,问了一圈后倒是也发现了男人的来龙去脉。
丰洲现如今如何的混乱和颓废也不得不承认这里在数年前是大昭赫赫有名的洲,各种的娱乐都是跟随着京都的规模来的。
男色在大昭都是风雅的象征,丰洲的青楼楚馆也是有着不少,甚至在附近的几个洲之间都有着不小的名气。
只是那些地方都是花钱的地方,而最近几年的三味散普及下来,大多数花的起钱的人家都将钱砸在了那毒药上面,而花不起钱的还是花不起钱。
所以他们这些来了后,就只能看到那些荒废的花楼,没什么人气的样子,便谁也没有往那边想过。
只是灵芝这么一问下,沈时清倒是有了一些的想法。
“赌和色,到确实是最能花钱的。”
昨夜的男人可不像是受过苦的样子,他虽然没有灵芝的那种在夜中仿若白日的眼睛,但是也是借着月色对那人的身形窥探到了一二。
那身形和动作想必花费了不少的银钱,而在这丰洲如此情况下,没有谁能够比孙天石有闲钱养人了。
他的目光看向这硕大总督府的后院,又看向了灵芝,恍然间想起了一个一直被他忽视的角色。
那个一直没有被他想起,却在这丰洲有着不亚于孙天石有分量的角色。
灵芝没有去过多的关注着沈时清这边的情况,而是在打听到了丰洲之前有着不小的花楼后,对这边的花楼有了不小的好奇心。
在京都的时候,祂只有和那李相儿子吵架的时候去过花楼,但是那时候的祂没有想过其他的,只对那些美味的饭菜感兴趣。
但是大概是做人类做久了,人类的七情六欲也在影响着祂的思维,所以对人欲便产生了兴趣。
“公主殿下。”
灵芝还在和侍卫队长问着花楼现如今的情况,廊厅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举止间温润如玉仿佛那盛夏中开放的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盈盈一拜之间到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欻拉!
伺候在灵芝身旁的侍卫队长手中长刀出鞘,警惕着来人。却不想对方一副娇弱女人的模样,却对那长刀没有半分的紧张。
“奴家是孙田氏,就是那罪人孙天是的内人。”
再次盈盈一拜,将那赤裸的脖颈袒露在的锋利的刀鞘下,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灵芝向那廊塌上一倚,不知是对这所有人都没有放在眼中的女人感到好奇,还是第六感发现这个女人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好奇心突然就起来了。
“哦?你就是那孙天石宁可自己入地牢都要保下的女人啊?倒是确实美艳。”
灵芝让侍卫队长去到廊亭外等候,自己却挥了下手,让田氏走到自己身边。
灵芝其实对男女的概念并不慎清晰,甚至父神这个名号还只是因为‘母亲’告诉祂后才一直那么称呼。
最后明白男女的区别,还是沈时清告诉祂的,但是在祂的感知中,人类而已,男女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你肯定是来和我说一些秘密的事情的,对么?”
灵芝的指尖划过田氏的脸颊,视线在她细嫩的皮肤和婀娜的身姿上垂涎,这是第三个入祂眼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