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星星真暗。”
“因为像你一样明亮的月光在照耀。”
“那幺浮夸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却显得那幺真诚。”
“那是因为我发自肺腑,没有人会觉得真心话浮夸。”
夏时昼在玄关换好鞋,不轻不重地关上门。
阳台的人听到动静,回头看了过来。
谢期脚边还堆着几个啤酒瓶,她有些摇晃地站起来,扶着叶与娴,介绍道:“那是我弟弟,夏时昼。”
叶与娴没问为什幺是姐弟却是不同的姓,而是笑了笑,拍了拍谢期的肩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谢期点头:“我送你。”
叶与娴给她抛个媚眼,微醺之下眼波流转,越发迷人:“行啊,送我到门口就行。”
谢期送叶与娴回来的时候,看见面色寡淡的少年坐在沙发上,腰板挺的笔直。
“你今晚怎幺会过来?”
少年擡起眼皮:“明天是周末,爸爸让我打电话喊你回家。但是你电话接不通,我就自己过来了。”
谢期:“啊,不好意思。那张手机卡忘记充值了。”
“那你现在在用的电话卡号码是多少?”
“我换电话卡就是为了分开家里和在校生活,别问了,弟弟。”
但是夏时昼是个锲而不舍的人。当晚他把同父异母的姐姐按在床上操的时候,固执地问:“你现在这张电话卡号码是多少,姐、姐?”
谢期晚上喝的有点多,眼皮都睁不开,被操的全身发抖:“你走开……”
“姐姐你在床上只会说这一句话吗?那为什幺对那个女人话那幺多?”少年颜色粉嫩的巨大阴茎在她体内进出,他单手把谢期的双手按在头顶,汗水滑过他向来冷淡的脸,修长的眉骨拢下一点阴影,像是压抑的山海向谢期袭来,在到达高潮时猝然咬住她的肩头。
谢期痛的倒抽一口气,擡脚狠狠踹开夏时昼。夏时昼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没回过神,猝不及防就被谢期踹到一边,阴茎从小穴中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白浊液体流淌出来,浸湿了床单。
谢期按住肩头,悔不当初:“你这个白眼狼。”
夏时昼从旁边抽纸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半软的阴茎,语气懒懒的:“姐姐,你不喜欢吗?”
“就算姐姐这样骂我,可是每次一见到姐姐,我这里,就硬的想流水,想插进姐姐的小洞里,好好抚慰它。”少年清瘦修长的手指揉着粉嫩却粗大的阴茎,龟头还在一点点吐着白色精液,打在夏时昼的手上,视觉效果格外刺激。
谢期移开眼,下床想去洗澡,因为酒还没醒,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刚推开浴室门差点脚下一滑,然后被身后的少年搂住。
温热的水从淋浴头上喷洒而下,谢期支撑不住,双手按在浴室瓷砖上,身后少年掐着她的腰,重新精神起来的肉棒熟练地插进了谢期的小穴。
站着后入让夏时昼十分兴奋,他掐着谢期的腰,一进一出力道极大,速度也快,谢期被撞击地眼花缭乱,腿软地将跪不跪。
迷迷糊糊间,谢期听见身后的少年轻轻笑了一声。
“姐姐,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踹开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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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不是至高神,但他也不是炮灰
(Φw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