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先前我的确怕赵延卿用强,但此刻……
在薛南音的眼皮子底下,他做不出来。
我淡笑了声,没作答,也没动作。
见我不动,赵延卿方才弥散的阴郁又浮上眼底,咬着牙笑道,“明真,你是不是以为在薛南音眼皮子底下我就不敢了?”
“好,既然如此,便怪不得本王。”
话毕,赵延卿倏然揽我入怀。
此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赵延卿眉头一皱,面露不悦,“谁?”
下一刻,小厮支支吾吾道,“爷,是小的。那个……昭和县主说,嘴唇疼得厉害,让奴传……传夫人过去替她擦药。”
擦药?
薛南音这分明是想向我炫耀,炫耀赵延卿强吻她后留下的爱痕。
她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爱赵延卿爱到失去自我的蠢物?
我冷嗤
了声,未等赵延卿回答,便替他应了下来。
赵延卿不想我与薛南音正面冲突,自是拦着不让我去。
但他拦得着我,却拦不着薛南音。
薛南音是直接踹门进来的,一进门,她便坐到椅子上,目光划过我,又看向赵延卿,明艳的面庞勾起一丝跋扈,说道,“赵延卿,你既是和她做戏,应当不介意让她来伺候我吧?”
这便是薛南音,最善于用赵延卿来伤我。
只可惜,如今我已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笑笑,不等赵延卿说话,便取出药膏,跛脚向她走去,“不过是涂药罢了,若能让县主消气,奴愿为殿下分忧……”
我眉眼含笑,语气温柔,半分没有不满。
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被我一噎,薛南音脸色果然不太好看了,她假笑看了我一眼,冷声道,“你倒比从前识趣儿。”
我没搭话,抿唇笑着,缓步向她走去。
步伐迈出之际,赵延卿却突然握住我手腕。
继而看着薛南音,语气冷冷,“南音,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