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啧”的水声在逼仄的空间里响起,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他干燥的手指在掐上她纤细的脖子之后,情不自禁去触碰女人软而凉的耳垂。
满心的愤怒撞得太阳穴发疼,却在啃上她软甜的唇时就如冰块被丢进火山口里,消失殆尽。
“唔哼”空气被掠夺的感觉并不好,胸腔闷得仿佛被用力挤压,可卓夏还是要伸出粉舌讨好地舔舐他的唇,又被他咬住泄愤。
两人吻得激烈,以至于电梯门开时,门外的女人呆了许久,手指还按着墙壁上的向上按钮。
“那个……”孟珣晚总算鼓起勇气打断他们,两人嘴角黏连的银丝看得她都红了脸。
“你就是……那位总裁吗?”她被男人气势汹汹的眼神骇得往后退了两步,在他攥着卓夏的手腕走出电梯时忍不住发问。
“晚晚姐,我被总裁抓住啦。”尽管手腕骨都有了要碎裂的错觉,卓夏还是尽力朝她笑了一下。
“我能和您说几句话吗……?”被她即使微笑却依然皱着眉的模样打动,孟珣晚悄悄握了握拳,擡起头对着赵向黎请求。
“我不会跑的啦。”卓夏晃了晃男人的胳膊,声音全然没有愧疚或者恐惧。
仿佛中间三个月的时间通通被剪辑删去,时间点连接到的,昨日是他们在办公室里激情欢爱。
赵向黎低眉,目光如刀锋刮过她面色如常的脸,终究还是点头。
卓夏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角等待,等男人回来时明显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压高了不少。
“晚晚姐跟你说什幺了?”她一边朝孟珣晚挥手,一边低声问着,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
赵向黎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嘴唇抿起的幅度明显比刚才小了许多。
见他不肯透露,卓夏也懒得追问。反正他心情好了,自己便能少受点罪。
晚春的夜色弥漫着新生的气息,颜色介于嫩绿与深绿之间的树叶被微风一吹,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灰橘色的树影在地砖上摇曳生姿。
她已经许久不曾出门,整天窝在宋思南的公寓,原因自然是那几乎人尽皆知的“通缉令”。
深深吸入一口带着叶香的空气,卓夏不自觉勾了勾唇,被他攥着的手指一根根扣入他的指缝,指腹在他手背上的关节轻轻摩挲:“赵向黎,这三个月你是不是特别想我呀?”
男人忽然转头看她,那双异色的眼瞳因为逆光而变得深邃又意味不明,“卓夏,你难道会不知道答案?”
“嗯哼……”她不置可否,视线从天边的弯月转到脚尖踩住的落叶,“那你想我了吗?”
目光划过她垂下头时,扫在肩膀上的乌黑发丝,赵向黎回忆起那个女人说的奇怪话语,越思考越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
“……想了。”
“想了呀,真好。”
她踩着地砖格子不再擡头,坐进车里由男人给她系上安全带时,粉唇才再度张开:“那你会——继续关着我吗?”
温软的吐息呵在赵向黎的耳边,带着一点点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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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蹲在存稿箱里的可怜黑黑qaq
最近真的好忙
不过总裁冲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