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惑不解回屋换掉身上的衣服,穿的是平时的居家服饰。
下楼后她站在鸡舍旁边的一个半截树干上,那是公鸡早起打鸣的地方。
她高声喊道:“尚志,你在哪里?你的主公受伤了,快下山迎接他。”
若莱扯开嗓门,比公鸡叫声还嘹亮。她说完,从树干上跳下来,回屋收拾东西。
尚志和戴弟也就在不远处。听到若莱的喊声就回来了。
戴弟笑嘻嘻地问:“萧赫也受伤了?”
好像萧赫受伤是一件极其荣幸的事情。
若莱点头,但不解她的表情,难道萧赫也和他有仇?
“你们也是迷路了?”戴弟意味深长地笑着问。
“不是迷路了,是萧赫喝酒喝多了,从山上滚下来受伤了。”
“哦,哦!”她点头哦一声。好像她心有领会。
若莱回眸,察觉那她和善的脸庞藏着暗笑,应该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笑容。
她不会以为自己和萧赫在一起,跟她和尚志做的事情一样吧!
以后戴弟与尚志的事情,她闭口不言,不再多管闲事。每个人管好自己,天下太平。
若莱也不管许多,回厨房下面条吃。
萧赫循着若莱的声音一路追上去,找到了溪流,当听不见若莱的歌声,彻底歇火了,直接躺平在一个光滑的石头上,实在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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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不想回去了。
他一路走上来,全凭前方的带路人无形的驱使。
石头被太阳照射得热。躺在上面硬邦邦的,滚烫滚烫,他也不想挪动。
从小到大,他绝对没有体验如此劳民伤命的活。皮开肉绽不说,骨架正在承受肢解的痛苦。半条命没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大石头上,大口大口吐着气,好像一只青蛙。
尚志沿着小溪找到了他,一会儿背着他,一会儿搀扶着,折腾半天回吊脚楼了。
他帮萧赫安顿好后,就进厨房忙午饭。
若莱进来了,还拉着小板凳坐在小餐桌边。
尚志斜着眼,警惕地观望着。她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
“尚志,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尚志怯怯然,拖了一条小板凳,离她远远地坐着。
“跟你商量一个事情,”尚志点头,也不说话。
“这米是师傅背上来的,他老人家没有吃,都被我们吃了,吃完了,如果还想继续留在山上,每个人都要下山背米。你家少爷下山不背米,那你就要替他背。”
尚志点头不语。
“但是,你们大男人饭量都比我们大,所以你们背的米就要比我们多点。”
尚志频频点头。
若莱料定尚志不管反驳,但是真的到背米的时候,他们有可能赖账。于是又说:
“这样吧,为了避免日后大家互相扯皮,抵赖,我们还是把口粮分了,你们一袋米,我们一袋米。拆开的一袋米大家先共用,年丰和我背回来的面条、面粉什么的,现在也是共用的,毕竟这里有一袋米是你背上来的。这袋米和灶台上放的面粉面条用完了,以后彻底划开界限,谁用完米,谁下去背。”
尚志点头。
若莱见他像小鸡啄米,一句话也不会,又问了一遍是否听明白了。尚志还是点头。
若莱无语。只得说,让他把话转告给他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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