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宋氏急疯了,“这不是十两,不是一百两一千两,是十万两啊!十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
而且,已经给出十五万两了。
短短一刻钟不到,他们就要损失二十五万两?
把大房的家底都掏空了。
老夫人道:“给。”
云阳侯隐约感觉到老夫人另有安排,再加上自己现在让气的心口铮铮的疼,着实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件事,“封十万两给三小姐。”
银票到手,徐西宁给春喜收好,起身一福,“大姐姐是正妻,我是平妻,同一天出阁我没有问题,西宁告退。”
毫不拖泥带水,拿了钱就走。
从老夫人屋里一出来,春喜揣着沉甸甸的二十五万两银票,脊背都挺不直了。
“小姐,虽然抢钱很开心,但你真的要和大小姐一起出阁?”
徐西宁笑道:“就算我愿意,她们能容忍我今儿晚上这么嚣张?等着看吧,明儿一出好戏呢。”
云阳侯府怎么可能让徐西媛带着一丁点污迹出阁呢。
即便是一同出阁,那也必定是徐西媛名正言顺,她徐西宁名声有损,如此才能顺理成章的一同出阁,一个正妻一个平妻。
上一世徐西宁一丁点没闹,窝窝囊囊的让他们算计欺负,结果被灌了一碗毒药。
这一世,徐西宁要大闹特闹。
瞧着徐西宁气定神闲的样子,春喜的担忧立刻烟消云散,“小姐,这么多钱咱们怎么搞?”
“五万两明日一早拿去工部,剩下二十万两,今儿我们去普元寺之前从铺子的账面上支了多少就补回去多少,余下的明日再做打算。”
春喜掰着指头默默算了一下。
嘿!
好家伙!
她们今儿大手大脚花了那么多钱,这到晚上一算账,还有净收入?
缺钱
翌日一早。
天还未亮,徐西宁就早早去了徐让的院子里。
“三爷,该起了,起床了,再不起去报道就迟了!”
一进院子,就隐隐约约听到徐让跟前伺候的小厮苦口婆心的劝说。
徐让裹着被子蒙着脑袋,闭着眼含糊不清,“老子今天不报道!”
小厮急的冒火,又不敢去扯徐让的被子,只能磨破嘴皮子的叨叨,“不能不去啊,爷,昨儿圣旨都接了,您若是不去,被人参上一本,陛下降罪如何是好。”
徐让快烦死了。
“啊!到底哪个天杀的去陛下跟前提了我,好好的,他老人家怎么就想不开,要给我封个官啊!我这种人,只适合吃喝玩乐!我就不是做官的料!”
“不是也得去。”
徐让一嗓子哀嚎落下,徐西宁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徐让的小厮一回头,就见徐西宁带着春喜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