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眼泪掉的更凶,带着鼻音的嗓子试图说话:“夏老师……”
夏先渊连忙嗯一声。
阮情眼泪掉得更凶:“夏老师,我……”
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夏先渊却被她娇气的声音喊得心口都化了,恨不得把人捧到自己手心去。
可他不敢越雷池。
夏先渊眸子瞧着阮情,几乎是哄着问:“到底怎么了?你妈妈欺负你了,我帮你骂她?”
“不是。”阮情知道他把自己当小孩子哄,眼泪又掉下来。
她已经是成年人,却对小时候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这么在乎母亲的笑脸怒脸,确实像个小孩子。
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可能幼时缺乏宠爱,她又很吃哄她这一套。
阮情鼓起勇气,终于说出口:“夏老师,我心里很难受。”
夏先渊心底松口气,面上还是沉稳的:“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难受?”
这些事情太复杂,阮情三言两语哪里说得清楚?
告诉他自己是父母醉酒后一夜情有的孩子,还是告诉他父母对簿公堂,并不是为了抢夺抚养权,而是想把拖油瓶扔给对方?
或者告诉他,当初母亲打算再婚,带来的继父却企图侮辱她?还是这事后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宣传到全校皆知,她因此被昔日同学疏远,上学就要被所有人审视跟同情?
阮情摇了摇头,眼泪又掉下来,桃花眸看着夏先渊道:“老师,你抱抱我好不好?”
夏先渊愣住。
阮情也为自己的要求难为情,可是她真的难受。
她快要哭窒息了。
阮情不想说那么多,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义雾而,尔期无吧椅。
可系统又要她求助,她现在最想的事情就是妈妈进来抱抱她安慰她。
可母亲不会抱她,她甚至根本不碰自己,这是阮情的痛楚之一。
今天被那个小男孩撞到了,母亲明明着急,却依旧没有碰她或者扶她一下。
阮情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还有羞耻痛楚:“夏老师,你抱抱我。”
夏先渊反应过来,僵硬的点了点头,微微靠近阮情。
这时,有一股婴儿般的奶香味传过来。
夏先渊对阮情一直都是保持距离的,这还是他第一次靠阮情这么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
说起来,这股奶香味跟阮情偏向艳丽的长相完全不符合,可偏偏又跟她的性子一模一样。
有点香香的,软软的。
夏先渊其实很紧张,虽然他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可因为长年累月的勾心斗角,他压根没有时间关注生理需求。
更别说交女朋友。
现在靠阮情这么近,总是理智的他却有些不受控制,又想抱住阮情给予安慰,又怕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