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苏茵茵点头:“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那你怎么想的。”
苏茵茵想了想,把这些年的事说出来,最后道:“现在也想明白了,不管他是谁,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然后感情逐渐变质。
她第一次想离原锐远点,就是意识到这种感情。
但也没走多远,那会还是别扭的想法较多。
再之后就是意识到原锐的身份,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同。
那会的想法便是,这次真的要走了。
不管自己对他什么感情,都不要再想,也不要再蔓延。
可感情这东西,怎么可能克制。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那么多人的感情纠葛,有的真挚,有的虚伪。
从这里面,她才明白,一味的逃避没有用,再说李锐渊也不会让她逃。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卖惨这件事,卖对人了,是真有用。
反正对她有用。
她太明白那种感觉。
抓住一块浮木便像翻身上去。
但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翻身上去的动作都很艰难。
她有多想抓紧爹娘哥哥,多依恋自己的家人。
李锐渊就有多依恋自己。
这种依恋,恰好是她需要的。
不怎么健康。
却着实给她安全感。
“不说这些了,我做了新点心,你要尝尝吗。”苏茵茵做好决定,就不会再想其他的。
李雨情立刻点头。
当然要吃了!
这可是未来太子妃做的点心。
而且味道那样好。
这么想想,太子的运气可真好。
朝中同样为冬祭做准备。
十一月十六。
苏茵茵穿着礼服被皇宫的人接走。
苏家其他人眼巴巴看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就接走了吗?!
苏指挥使更是强忍脚步,苏显也有种想把妹妹抢过来的冲动。
他们总觉得,好像落入什么圈套了。
这真的是冬祭吧?
只是冬祭吧?
苏指挥使在兵马司敏思苦相。
苏娘子做点心的时候还愣神。
苏显在山家书院则拍案而起:“不好。”
苏显的夫子看着自己的爱徒,询问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懂吗。”
下次乡试,苏显夫子指望爱徒考上乡试解元呢。
不能有不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