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点一点剥离开来。
似乎是觉得总低着头不好受,谢之骁低头亲了一会儿便直接将她托抱到了窗台上。
尤今今推在他胸膛的小手渐渐转而变成揪紧了他的衣襟,仰头颤着眼睫去承受,腰间的力道越锢越紧,整个人都被迫陷入了他的怀里。
呼吸交缠的越来越深,温柔的木樨桂香和那冷冽的积雪松木气息紧紧纠缠,少女的抗拒逐渐无力,成了轻浅的回应。
而觉察到了她的回应后,他竟愈加猛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炸了开来,满夜空的银花,落下的时候又一阵“滋滋”的热潮声。
晕晕乎乎的尤今今想要去看,刚睁眼就对上了他漆黑的快要溢出墨的眸子。
漆漆沉沉,看不透的情绪藏在其中,浓烈的似乎要将她吞噬。
尤今今心尖一颤,下意识想要回避,却被他托住了后颈吻的更深了。
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直到酒肆里的小二上来敲门送菜,他还锢着她不放手,尤今今没办法只能红着脸将他一把推开。
再趁谢之骁开门去拿菜的间隙,小女郎立刻从窗台上跳下来,捂着脸跑进了厢房。
尤今今看着铜镜里小脸红扑扑的女郎,抬手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颊和微肿的唇瓣,试图给自己降降温。
那边菜已上齐了,谢之骁回头一看却没见到人影。
瞥向内室,便见小女郎站在铜镜前捂着脸羞恼。
谢之骁朝内室走去,尤今今听到动静便转头看过来,二人对视一眼,气氛颇有些微妙。
尤今今看着他同样微红的唇,不由得想到了方才窗户旁二人纠缠的画面,脸皮又开始泛起烫。
明明前世与梁珩也也有过亲密之事,可总觉得和谢之骁的不一样。
谢之骁的耳根也在发热,但更多的是意犹未尽。
尤今今怕他继续乱来,嘟嘟囔囔地说要吃饭,谢之骁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少女娇艳的如同花瓣似的唇瓣上,眼皮半压,漆色瞳孔为缩,想着他们时间还长,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而尤今今不知道的是,纯情种一旦开了窍,往往都很可怕。
尤其还是谢之骁这种精力充沛,每天吃的饭足够打死一头蛮牛的十九岁少年。
就像后面两人在厢房用膳的时候,尤今今总觉得谢之骁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像是丛林里窥视猎物的野兽一般凌厉而又危险,似乎再等猎物养肥了,便直接扑上来吃干抹尽。
果不其然,等尤今今喝完甜汤,那厢的谢之骁便轻睨她一眼,状似不经意地问。
“吃好了吗?”
而尤今今刚点头,下一瞬便被他捏住下巴迫不及待似地亲了上来。
小女郎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
亲到最后,他甚至将人揽抱到了腿上,不依不饶地缠着她。
后来还是尤今今推着谢之骁呜呜咽咽说不是要去放孔明灯吗,他方才肯停下,但依旧用那双黑压压的眸子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