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心所欲,没人能影响他的想法和决定。
他垂着眼,点头:“知道了,我不识好歹,我脾气大。”
“手疼不疼?”迟逢问他。
靳越懒洋洋“嗯”了声:“挺疼。”
“要不然用纱布包起来吧,我之前膝盖摔伤用的还剩,你回教室等我,我去给你拿。”
她说着就往宿舍那头跑。
“诶。”
靳越叫人,没叫住,眼见着迟逢跑了个没影。
医务室就在身后,现买一卷纱布就行,也不知道她着急跑什么。
靳越去了教室,百无聊赖等了会儿。
伤在手掌这个地方,他几乎没办法写字,只能先包纱布。
不多时,迟逢便回了教室,还微喘着气,便把纱布递过来。
靳越没接,将手摊开来示意给她看:“我自己弄不了。”
“那你等等。”
迟逢转头便跑去卫生间洗手,随后回来,在他旁边坐下。
她把手擦干净,展开纱布,试探着往他手上敷:“疼的话跟我说啊。”
靳越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好笑,“行。”
迟逢把纱布覆上他的伤口,随后绕过虎口,缠了三圈。
“疼不疼?”她翻来覆去地问。
“不疼。”靳越立刻移开视线,没再看她卷翘的睫毛。
迟逢缠完,突然皱了皱眉头:“我好蠢,忘记带胶布了。”
靳越问:“还有创可贴么?”
迟逢点头,懂了他什么意思。
等大家都上完体育课回来,便看到靳越右手缠着纱布。
手背的位置,贴了三个粉色的星之卡比创可贴,固定住纱布。
大家心知肚明:迟逢贴的。
……
才艺大赛在四月底的时候来到了决赛,在篮球场旁的露天舞台举行。
高中三个年级将篮球场堵得水泄不通。
对于高三生来说,这是最后一场盛大的狂欢。
迟逢拿着一根班上发的荧光棒,站在前排,听着隔壁班的同学闲聊。
“贺悯然今天贼帅。”
“我刚在后台见着他了,也是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了,真是给我班长脸。”
“我觉得他能冲击前三。”
“但那个乐队也很强啊,还有街舞呢,我觉得乐队说不定会是第一。”
“不好说,半决赛我看了,那个主场都倒嗓了。”
迟逢听得一愣一愣的,真是人才辈出,居然还有乐队?
比赛的顺序是抽签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