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得了茶肆还想让夫人拿一万两银子给他,奴婢知他贪,竟没想到贪得无厌,没脸没皮,亏得夫人你镇住了他。”
瞧着焦小那贪婪的模样,若不是夫人带了不少人过去,她敢肯定焦小恨不得上去扒了谢锦云手上的镯子。
赵嬷嬷脸色也不太好看。
焦大是个明事理的,可焦小却样样没有遗传到焦大,胡搅蛮缠,闹腾的厉害。
倒是可惜了焦大,白白折在那样的人手里。
谢锦云走入屋内,语气平静的说:“只怕是有命走出侯府,无福消受那间铺子带来的收益。”
赵嬷嬷愣了一下问:“夫人是说有人想……”
花溪立刻以刀为手,抹自己的脖子。
谢锦云微微眯起眸子:“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尽了该尽的本分,一切就看他命吧。”
心病
“夫人,袁妈妈回府了。”白露走入屋子后,袁妈妈就从外面快步走入。
谢锦云起身寻问:“袁妈妈。”
“夫人,奴婢知你等的急,特意叫梁大夫也来一趟玉翡阁,你听听玉翡阁的诊断。”袁妈妈神色凝重。
谢锦云看她脸色,心也不自觉的揪起夺:“快请梁大夫进来。”
梁宏裴提着行医箱,走进玉翡阁内。
谢锦云抬头看向梁宏裴,道:“梁大夫坐。”
他坐在对面的椅子,白露端上刚沏好的茶水,梁宏裴端起茶水喝。
谢锦云心里焦虑却没敢催他,直到他把那杯茶水喝完,放下茶杯。
“白露,快斟上。”谢锦云道。
梁宏裴道:“谢老夫人的病在心上。”
“心上?”谢锦云下意识的揪紧了手帕,拧紧眉头:“我祖母不是头疾难以安眠,怎会与心疾有关?”
“夫人,你莫担心,先听听梁大夫怎么说的。”袁妈妈在一旁安抚她。
梁宏裴抬眸,看向对面的谢锦云:“老夫人的病是七年前开始,七年前,谢家发生过何事?”
赵嬷嬷与袁妈妈互相对视了一眼。
七年前,她们家小姐抱着姑爷的牌位,嫁入永宁侯府。
那年,小姐还未及笄,豆蔻少女却成了燕京最年轻的寡妇。
谢老夫人一夜白头。
她们家大小姐可是老祖宗手心里的宝,如何能接受谢家培养出来的姑娘,入了死人的“坟墓”。
可也正因谢锦云出自谢家,她不能推拒这门婚事。
因为她的身后是整个家族的声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