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姓严的也来了。”
“是,看的一清二楚,卢娘子似乎心情不错一直在笑。”松石实话实说,最后没忍住说了句,“郎君,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说完觑着谢临安的脸色,但令人失望的是谢临安并无任何反应。
“东西送到了?”
那日装包子的食盒是阿雪在酒楼借用的,叮嘱过松石用完还回来。
“送到了。”
阿雪还问松石,“合你们郎君胃口吗?”
“她可曾说了什么?”
松石犹豫片刻,垂头道:“卢娘子什么都没说。”
……
过了晌午,宿醉的赵友成才起来。
“无所事事的日子可真好啊。”
书房里,谢临安处理好公务后正在看书,赵友成在屋里走来走去,脚步踢踏声扰人。
“请你安静。”他淡声提醒。
赵友成笑嘻嘻:“从我进来开始就发现你心不在焉,怎么了,又和那位卢娘子有关?”
谢临安不置可否。
“枉你顶着天之骄子的名号,聪慧如狐狸的谢临安也会吃瘪?还是在一个娇弱小娘子身上?”
这话多少带了嘲讽之意,赵友成暗自觉得解气,笑容就没断过:“谢临安啊谢临安,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走走,带我去找那位卢娘子,我要当面谢谢她。”
赵友成就是随口一说,他谢临安谪仙一般的人物,就算喜欢那位卢娘子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屈尊降贵去探望她。
“走。”
谁料谢临安合上书站起身,说了这么一句。
跟着走出门的赵友成暗暗掐了自己一下,疼!这不是梦?
先回住处换了官服,乘坐马车前往酒楼。路上赵友成目光炯炯,不错眼珠地看对面的谢临安。
只是他闭目养神,看不出什么。
“郎君,赵郎君,到了。”外面松石停稳了马车撩开帘子,赵友成一马当先跳了下去。
“酒楼?不是找卢娘子吗?”
“在那。”松石突然出声,指着不远处酒楼门口。
有两道人影站的极近。
谢临安下车的动作顿住。
他能清楚看见阿雪手里有个食盒,正言笑晏晏递给对面的严为之。
与给他送包子的食盒,一模一样。
她不止送他,还送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