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爷的易感期突然提前了,他很痛苦,也很难受,不让我们告诉你这件事。”
“轰隆隆——”窗外天边传来闷雷的声音,沈珈予骤然屏住了呼吸,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雨夜,别墅里,沈珈予终于回到了家中。他请司机李叔把自己送了回来。
家里很空,没有其他人在,崔姨说是先生遣散了他们,把他们暂时安排到了别的地方。
沈珈予静静地走上了楼梯,耳边似乎还响着崔姨刚刚说过的话。
——“alpha易感期时会变得失去理智,需要靠标记oga或抑制剂才行,可少爷因为患有紊乱症的原因,抑制剂原本就没有用,只能靠特制药剂才能缓解一些。”
沈珈予走到了二楼,转身向左。
——“可少爷这次的易感期很严重,之前的药剂好像已经失效了,这次谁也不知道,少爷能不能平安度过易感期。alpha易感期得不到有效的疏导本来就很容易使身体出问题的。”
沈珈予走到闻修珩房间门前站定。
——“在您来之前,少爷每一次的易感期都是这样度过的,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硬生生扛过去……”
沈珈予紧紧抿着唇,眸子里带着心疼与担忧,微微颤抖着,把手放在了门把上。
门被缓缓打开,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之中,沈珈予似乎看到房间内的家具和陈设已变得凌乱不堪,连沙发都倾倒在了地上。
而房间里唯一安然无恙的,便是床边的那盆玫瑰,依然完好地绽放着。
而他,也终于看到了此时的闻修珩——
alpha垂着头,靠坐在玫瑰旁,发丝被凌乱地别至脑后,无法看清他的脸。
男人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且标志的胸肌和腹肌,手臂与肩膀青筋凸起,衬衫被破坏撕碎,凌乱地铺在地上。
而他的一只脚踝处,赫然绑着一条金属制成的锁链,把他牢牢地固定在了这个房间里!
沈珈予倏然睁大了眸子,浓重的心疼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睛都变得发酸、发胀。
沈珈予颤抖着声音轻声喊他:“先生……”
alpha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陡然一动,在他抬起头的一刹那,闷雷声同时响起。
当沈珈予看清他的脸时,呼吸也随之骤然停滞——
alpha不仅用锁链锁住了自己,甚至还带上了止咬器!
冰冷的、黑色的止咬器戴在alpha的下半张脸上,更加重了此时他身上的压迫感与野性。
闻修珩瞳孔的颜色已经变成了墨色,看到沈珈予,alpha低沉嘶哑的嗓音中都带上了不敢确信的语气:“珈予……宝宝……”
沈珈予倏然红了眼尾。
听到alpha喊他,沈珈予心疼地蹙着眉,下意识回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