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
舌头不想要,可以割掉!
“东珠是好东西,你们何德何能,值得我浪费一盒东珠?”
“赠予其他姐妹也好,打赏宫女太监也罢,我乐意。”
袁允棠因为站得离陆修媛近,鞋子眼看要沾上血迹。
袁允棠拧着眉,往后退了几步。
掩着口鼻,袁允棠仿若闻到什么恶臭东西一般。
“你一个小小宫女,也敢对本婕妤大呼小叫?”
“舌头不想要,可以割掉!”
袁允棠虽然是在教训陆修媛身边的宫女,但眼睛却是在看着陆修媛。
轻蔑又嘲讽。
原本下腹剧痛,动弹不得的陆修媛,心中寒意大起。
该不会,被袁允棠看出什么来了吧?
可事到如今,一切已经没有回头路。
“珍儿、青儿,无需多言,既然袁婕妤说不是她撒落的东珠,那便不是吧。”
“是本修媛脚滑,踩到了东珠,不关袁婕妤的事。”
“是我对不起皇后娘娘的嘱托,对不起陛下的期望,我没有保住龙嗣,我该死!”
陆修媛出气多进气少。
面色苍白,说话都气若游丝。
袁允棠翻了个白眼。
“太医都没来呢,陆修媛怎就确定,你腹中胎儿保不住了?”
“莫不是,这龙胎之前就……”
袁允棠说一半留一半。
但剩余未说出口的话,却更让人浮想联翩。
果然。
袁允棠的话一出,众妃嫔看陆修媛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说陆修媛这是故意挨近袁允棠,想把滑胎的罪名怪到袁允棠身上。
袁允棠继续添油加醋。
“且不说陆修媛你腹中龙胎如何了,这后宫中,妃嫔们的命都是陛下的。”
“你未经陛下允许,张口闭口要寻死,是想陷陛下于不仁不义之境吗?”
她刚刚瞧见了。
陆修媛身边的另一个宫女,偷偷跑去报信了。
她这么善解人意,当然要帮着拖延下时间啊。
“你,你胡说!”
陆修媛颤抖着手,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宫女珍儿哭红眼睛,抱着主子哭得死去活来。
袁允棠嗤笑。
以为晕过去就没事呢?
做什么美梦?!
几个高位妃嫔,命人把陆修媛挪到观星阁的厢房。
太医这才拎着药箱,匆匆赶来。
“唉。”
只见太医遗憾摇头。
“恕臣无能,陆修媛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
“臣只能开些活血散气的药,现在养好身子,陆修媛以后还能继续怀上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