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他没有选择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而是选择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戎遣,那个中洲的执行部长,没有任何家族背景。
却成了云肆渡唯一的“猎物”。
佩兰德·森来到云肆渡面前,看着对方那张漂亮冷艳,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心里竟卑劣地升起一丝希冀来。
“阿肆,我不一定就比戎遣差,他有的我也有,他没有的我也能给你,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我呢?”
云肆渡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男人的脸上,他弹了一下烟灰,随意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有的,你也有呢?”
“我怎么没有?”
佩兰德·森想去抓云肆渡的手,却在半路触碰到对方冰冷的眼神时,又猛地缩了回去。
他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目光诚挚地说道:“权势、地位、能力、财富,这些我都有,只要你选择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爱你的,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过是些唾手可得的俗物。
云肆渡听得兴致缺缺,垂眸看了一眼时间。
阿遣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他不能在这人身上耽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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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更喜欢你跪下来看我的样子,但就算这样,你也总不能认清自己的地位。”
云肆渡抽了一口烟,仰头靠在沙背上呼出一口气,在一片朦胧烟雾中冲佩兰德·森勾了勾手指,“借你的手用用。”
佩兰德·森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了手。
看着他因为惧怕而不得不屈服的样子,云肆渡不禁轻笑了一声,漂亮的眼睛弯起,在烟雾中多了几分多情。
然而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将燃烧着的烟头,碾在了佩兰德·森的手心。
“啊!”
滚烫的温度顿时将皮肉灼伤,佩兰德·森在剧烈的疼痛中冷汗直流,他握着自己的颤抖的手腕,满脸扭曲阴鹜地看向云肆渡,“你……”
“嘘——”
云肆渡竖起一根细白手指在唇前,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转动烟头,眸中划过一抹骇人的血色。
“不要叫,弱者的哀鸣只是强者的兴奋剂,但我现在不想听。”
“是纳兰佛予让你这样做的吧,敢拿戎遣威胁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云肆渡将烟头丢进烟灰缸里,起身一脚将佩兰德·森踹翻在地。
在对方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不紧不慢地踩在他的脖颈上,俯身看着人难看涨红的脸色,淡淡开口。
“你又不是跟他一样深受北洲总统的信任,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你跟他学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他真的把你当自己人了吧?”
佩兰德·森艰难地呼吸着,他躺在地上,全身都充斥着疼痛。
特别是刚才被云肆渡踹到的胸口,他感觉自己骨头都好像碎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么痛苦。
他当然知道纳兰佛予只是利用自己,但他别无选择,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不过现在,最让他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佩兰德·森死死盯着云肆渡的脸,断断续续地开口道:“你……为什么要……对戎遣隐瞒……恢复记忆的……事实?”
“你……在害怕……什么?”
佩兰德·森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想放过云肆渡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试图找到对方藏起来的秘密。
可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云肆渡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仿佛自己说的话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一般。
“什么时候你也能质问我了?”
云肆渡冷笑一声,收回脚坐回沙上,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没用的东西就扔出去吧,在这里也只能丢人现眼。”
不一会,几个人推门而入,悄无声息地将失去行动能力的佩兰德·森抬了出去。
门重新被关上之后,云肆渡对面的人开口道:“有戎部长在的话,事情会不会不好办?”
“不用担心。”
云肆渡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只设计精美的打火机,随口道:“这都是小事。”
又过了一会,一个侍者推门而入,走向云肆渡对面的人。
弯腰恭敬说道:“老板,戎部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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