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未想奢求他的喜欢他的爱。
就连这个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怀上的。
连晚霁却不信,在他的眼中,南织鸢罪大恶极。
她嫉妒她的嫡姐有一桩好姻缘,总欺负她的嫡姐,总抢她嫡姐的东西。
南织鸢看见他眼中的厌恶,她也不在乎了。
她自认她从未对不起连晚霁,她嫁给他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他科举的钱,全都是她绣帕子一点点攒出来的。
他不能对不起她。
“孩子……还给……我。”
她颤着手朝他走了两步。
“连晚霁,我可以与你和离。”
“只要你将孩子还给我。”
她甚至可以自请下堂,可孩子是无辜的。
那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
连晚霁的眼中闪过了厌恶,眼前的疯女子朝他走近一分,他都得后退两步。
她真是样样都比不得清姿。
这个孩子,他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连晚霁淡漠的仿佛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阿月,和离于我名声不好。”
他已是状元郎,若与她和离,于名声有损。
只有她死了,清姿才能嫁进来。
他的清姿,已和旁的男子和离,这些年,苦了她了。
“晚霁,你先把孩子给我。”
“他饿了。”
“你让我哄哄他。”
南织鸢还是没懂连晚霁的意思,她只知道,她的孩子哭得太揪心了。
可连晚霁还高举着孩子,他只冷眼看着疯癫的南织鸢。
南织鸢一点都不懂,她和连晚霁夫妻五载,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
为何今日他会变成这样?
他要摔死他们的孩子吗?
后来,门外又进来一道倩影。
“夫君,你怎么和妹妹聊那么久?”
那女子身穿粉色锦衣,从头到脚都华丽无比,她的手牵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
她唤连晚霁为……夫君?
夫君?
真是好笑,她还没死,嫡姐就进门了。
南清姿看着南织鸢的眼中有丝丝的厌恶,现在她回来了,状元夫人只能她来当。
若南织鸢清醒点,就该主动离开。
这桩婚事,本来就是她南清姿的。
“连晚霁,你把孩子给我。”
南织鸢找到机会就往上冲,她一定要抢回自己的孩子。
她的孩子,声音越来越弱了。
孩子被这样抱着,一定难受极了。
不行,她抱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