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贺行舟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乔清露始终冷眼看着,没有一丝心疼,仅有的一丝动容,也是在听到贺行舟戳破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时一闪而过的难堪。
她早就从江澈发给她的那些信息中得知,江澈在贺行舟出言挑衅之前就知道了她劈腿的事。
只是她犯下的错,她会亲自当着江澈的面道歉,贺行舟这个‘罪魁祸首’,没有资格撇清责任。
保姆战战兢兢地打了电话,不一会乔母和救护车就一前一后地到了别墅。
一起跟来的还有乔父,看到别墅里满地血迹,他气的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乔清露脸上。
“你这个混账,这段时间闹出那么多笑话还不够,现在还想害死贺行舟不成!”
乔清露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但却一点也不后悔刚才做的事。
“他有什么资格和阿梨抢位置,这是他贪心应有的惩罚。”
她只想要和江澈一起生下的孩子,其他人没有资格。
所以,她会把孩子打掉忏悔。
乔父乔母看她这幅执迷不悟的样子,气的两眼发黑,险些当场晕厥。
乔清露最终还是被乔母强行带着跟去了医院。
离开之前,乔母警告过目睹刚才发生一切的保姆,命令她不许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可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很难保证刚才的事没被有心人发现。
况且今晚发生的事,还有最棘手的贺行舟没有解决。
这其中任何一件事出现差错,都会让这段时间本就如履薄冰的乔氏经受毁灭性的打击。
贺行舟刚醒来后,崩溃大喊着说要报警。
乔母劝了好久,才让他情绪平静下来。
乔清露不耐其烦,只在医院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离开了,至于留在那儿的乔母,是威逼还是利诱,她都不在意。
如果乔父乔母知道她要做什么,肯定会阻止她。
所以离开医院后,乔清露去了另一家医院,约了人流手术。
做完手术后,乔清露面无血色地撑着回了家。
她现在只想尽快找到江澈,当着江澈的面忏悔,并告诉江澈她有多想他。
乔清露又重新回到那个冰冷的家,家里早已恢复成江澈离开前的样子,可却没了江澈存在的气息。
她动作麻木地做好了两碗面,端到江澈离开前那晚摆放的位置。
随后又拿出酒,在桌子另一侧坐下。
“阿澈,我做了你以前最爱吃的面,我今天还替你教训了贺行舟,我怀的孩子也没有了,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到我身边。。。。。。”
乔清露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将一瓶又一瓶的酒灌进肚子,根本不顾有多伤身。
她试图通过喝酒麻痹自己,或许那样就不会再承受痛苦。
乔清露拿出屏幕早就碎的不成样子的手机,点开和江澈的聊天页面,一条又一条看着他们曾经互相发的信息。
如果什么都没变该有多好。
乔清露看着看着,又想起江澈发给她的那些信息。
其中有不少她和贺行舟的亲密合照,当时看到这些的江澈,究竟该有多难过。
乔清露呼吸一滞,忽然捂住心口艰难呼吸着。
自从江澈离开后,除了那次昏迷,她没有再睡过一个安稳觉。
尽管家里已经被她重新布置成了江澈没离开的样子,可终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