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用一个盘子将狗脖子里的暗器呈献给皇后看。
皇后皱眉。
苗长凤冷笑道,“哼,还说不是派来的,这不是她的同伙吗?娘娘,我们绝对没有冤枉这个丫头!”
皇后也沉着脸点点头。
正在这时,听到踢踢踏踏的一阵脚步声渐近,“闵王驾到!”
“什么!”苗长凤不敢置信地腾地弹了起来,“闵王?他怎么会来?”他不是还在病床上躺着吗?
“啊!锦儿?”皇后更加震惊,手里的帕子都惊得掉在了地上。
、闵王驾到
哗啦哗啦!
桌案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凶神恶煞的厉王挥到了地上,一片狼藉。
呼呼……凌亦煊剧烈地呼吸着,浓眉直冲鬓角,颌骨咬得紧紧的,双目喷火。
“谁让那个女人进我寝宫的?嗯?!不是下过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进入我的寝宫吗?立刻把那个女人鞭策三百,发配到边疆!”
凌亦煊凶巴巴地大吼着。
身上的黑衣还没有换下来,依旧是那副夜行人的打扮。
福来跪在门口哆嗦着,“奴才办差不利,奴才该死。那个多丽丹今儿个刚刚送到咱们府,她还不懂得规矩,是不是可以给她一次机会……”
大理来的娇媚如水的佳人儿一个,抽上三百鞭,那都要打成烂泥了,还发配什么边疆。
凌亦煊张口就来,“福来你再多说一句话,那就也让你尝尝猎狗咬死的滋味!”
“奴才不敢。”
福来吓得浑身冷汗,马上闭了嘴,出了厉王的寝宫,去监督责罚擅自闯入厉王寝宫的多丽丹去了。今晚厉王的脾气尤其的凶恶。
寝宫里所有人都被凌亦煊轰走了,大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凌亦煊一个人。
他直勾勾的吓人的血红眼神,高大颀长的身子,晃了晃,颓然坐在了软榻上。
大手支着额头,深深地皱眉,重重的喘息。
猎狗……猎狗……猎狗……
嘶嘶……
凌亦煊突然闭上眼,大手覆上自己左胸口,摁住。
那里,突然好疼!
虽然闭着眼,可是脑海里,一直不断的出现着那条雪白小腿上一块块血肉凹凸的凄惨模样……
梦、嫣、然!
“啊……”
凌亦煊突然无奈地长啸一声,轰的仰倒在软榻上。
梦嫣然,为什么你这么麻烦?为什么你竟然占据了我所有的视听?
你不过就是个棋子,不过就是个棋子,不过就是个棋子!棋子!棋子!!!
棋子,竟然让他的心,乱了。
几个人搀扶着虚弱的凌修锦,从软椅上下来,皇后已经迎了过去,“锦儿,你来做什么?快点回去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