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告诉他,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跑不了的。
时霖真的累了。
他没走两步腿弯一软又倒在地上,骨头重重落地,筋络里又酥又麻,oga眼角忍不住湿了,还是拼命咬着下唇,绷着一口气打开了门。
不知道是哪个酒店,时霖捂着后颈,手心烫得直哆嗦,一小块儿红通通的凸起散发着橘子香,很快弥漫了整个走廊。
他无助的哭。
时霖开始乱七八糟的思考自己是否应该回去,这样的姿态跑出去,又能好多少。
身上的热似乎顺着神经烧到了脑子里,天旋地转,他被灯光晃了眼,整个人似风中的残叶。
这富丽堂皇的酒店没有一寸是属于他的,没有能给他躲藏的地方。
时霖绝望了。
他甚至想不如就这样吧,就这样算了。
反正没人在乎,最多不过是被标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是临时的就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是终生的就去死。
时霖还是没勇气回去。
他恶心。
他见过那个张老板,少说五十岁了,大腹便便,手里玩残的小情儿不下十个。
不能回去。
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得那么难看。
oga跌跌撞撞,光着的腿娇气,碰一下就青,哪怕酒店顶层的地毯再软,时霖小腿上还是至少磕了五六块儿,酸胀般的疼,跟他此刻身上的感觉一样。
冷不丁听到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一丝动静,时霖吓得一激灵,更加用力捂着后颈,可他身上实在没劲儿,这一下反而刺激住了,嘴里发出一丝带着别样意味的呻吟。
他不敢乱动,双腿绻缩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一下一下颤,长而纤细的颈垂着,黑发遮住了oga的侧脸。
热。
真的好热。
他寻着本能努力动了动,向后更大面积贴着墙,胸前两点红玉隐隐约约立着,熟透了般。
随着他的动作,那张遍布情潮的脸露出来,双唇一翕一合,红得能滴血。
下一刻眼前一黑,西装兜头落下,裹着oga泛粉的身子,信息素也像这西装一样把时霖裹了个彻底。
“唔……”
顾乘风眼神凌厉,像是要吃人。
罗安娜是跟着微醺的顾乘风从底下包厢上来的,大好的机会,他哥让她把握住。
谁知道一上来就看见这么个放荡的东西,打断了她的好事。
多年不见,时霖还跟当初一样,故意呢吧。
眼瞧着顾乘风变了脸色,抱着时霖刷了房卡抬脚要勾上门,罗安娜急了:
“乘风哥……”
“松手。”
罗安娜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