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俯身上前,不期然被个肚尖隔在中间。
墨宁萧烦躁地啧了声,眸光略暗的看着时霖的肚子。
oga呼吸一滞,双手连忙护在身前。
“你说过要留下他的!!”
他拔高了音量,生怕alpha反悔似的。
同时用余光看着洗手台边的东西,思索如果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该用怎样一套动作才能把眼前的alpha打晕。
“我他妈真的服了。”
墨宁萧陡然拉开门,走得干脆。
没几个alpha像他这么窝囊,养个金丝雀儿都要被折腾死,还不如会所里的oga玩得痛快。
孕夫娇气得要死!
时霖不明白墨宁萧怎么这么喜怒无常,但是看他刚才的模样,大概是找oga泻火去了。
他松了口气,还挺高兴。
最好一辈子都别来找他。
时霖悄摸走出去,发现门口站了好几个保镖。
他老老实实回来躺在床上,睡不着的小脑袋瓜转了又转,思考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江若延受不了了
白天哪怕墨宁萧不在,保镖依旧看得严,时霖百无聊赖地在门口里转了几圈,被几个保镖冷冰冰的眼神又盯了回来。
他觉得不能只等季遇安,毕竟是场豪赌,确保不了百分百的安全。
时霖思索着趴在窗户边,下巴搭在手背上,肉肉的脸蛋挤成了蜡笔小新的模样。
阳光铺洒下来,晒在身上暖洋洋的,oga眯起了眼打盹儿,忽然被底下的汽车鸣笛声吵醒了。
从这个角度看去刚好看到医院门口那一段路,时霖觉得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有点眼熟,他稍稍把脑袋往里挪了挪,果不其然下一刻看到莫晚从车上下来。
“………”
时霖索然无味地拉下脸,准备从窗台离开的时候又停下脚步。
另一道嚣张熟悉的声线传入他耳中:
“晚晚哥——”
时霖面无表情地想。
嗬。
莫晚的舔狗。
他折返回去,微微拉上窗帘,半挡住自己的身影,侧头往下看。
江若延那个大傻蛋的身影急匆匆跑到莫晚身边,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莫晚伸手摸了摸江若延的脑袋,没待多久就上车离开了。
年轻的小alpha开始往医院里走,时霖猜想可能是江家有什么人住院了。
他对江若延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在看到alpha距离他所在的病房窗户楼下越来越近时,顿了顿。
时霖抬眸,看到手边有个给窗台花浇水的洒水壶。
他几乎只是犹豫了一秒,便拿起那个洒水壶,毫无负担地往下浇水。
哗啦啦,细细密密的水像下小雨一般。
紧接着便是alpha的怒骂:
“谁他妈乱泼水?!”
江若延气急败坏地揉了揉湿漉漉的脑袋,一抬眼,对上时霖探出的脑袋,以及他手里拿的那个洒水壶,眼神非常无辜。
oga嘴唇一张一合,比了几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