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三番时的安德雷阿普斯和四番时的基梅里埃斯,如果仅从生物学特征来看,它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金鱼和蝗虫一样遥远。
彼勒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能够理解弗劳罗斯的困惑。
“除了争夺和夺取之外,你们这些存在什么都不会做,无法理解也是正常的。”
[但你们人类不也是一样吗?你们不过是恶魔的劣质版。你们在这个世界中所占有的份额,恶魔们能更好地完成。]
弗劳罗斯一边嗤笑,一边继续挥动长矛。
除了动荡的长矛外,恶魔的舌头也在不断地像蛇一样扭动。
[现在我的毒瓶们应该已经开始攻城战了吧。托奇卡里的你的同伴们能撑多久,我很期待。]
“……!”
彼勒斯咬紧了牙关。
看来利维亚顿的毒瓶终于开始了托奇卡岛的歼灭战。
那些本来就没有水喝的人们,能否抵挡住那些强大的变异体军团还是未知数。
幸好有奥尔卡舰长和萨德侯爵在,但在压倒性的兵力差距面前,最终还是无可奈何。
[你们没有任何希望。找不到水,也无法保护同伴。当看到托奇卡岛上所有人都变成毒瓶时,你们会是什么表情,我非常期待。]
听到弗劳罗斯的话,所有决死队成员的表情都扭曲了。
但他们确实无言以对。
因此,卡穆、多洛雷斯、辛克莱尔、图德、桑乔、菲吉、比安卡都咬紧牙关,瞪大了眼睛。
……除了彼勒斯以外。
“太小看人类的力量了。”
彼勒斯的话让弗劳罗斯意外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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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局面是靠力量就能解决的吗?]
“那是一件未知的事情。”
[我知道吗?哈哈哈-你们之中数你最现实了,不是吗?]
“所以我才这么说。”
[……?]
说完话的彼勒斯将巴尔泽布拉得更长了。
八式。黑色太阳更加猛烈地旋转,压迫着弗劳罗斯。
不久之后,彼勒斯与弗劳罗斯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触鼻。
喀嚓-咔嚓!
在这最前线,彼勒斯在弗劳罗斯耳边低声说道。
“未来不是随便就能预测的。因为一旦预测,它又会改变。”
[…]
“就像现在这样。”
[……?]
就在弗劳罗斯刚歪头疑惑的瞬间。
…砰!
视野暂时变得一片漆黑。
弗劳罗斯感受到脖子被拔出般的冲击,猛地扭头。
太阳穴上插着一根像小孩手臂粗细的铁箭,正在微微颤抖。
这比比安卡射出的箭更为强劲。
要射出如此巨大粗壮的箭矢,弓弦该有多坚韧呢?
而要拉开这样的弓弦,臂力又该有多强呢?
甚至弗劳罗斯以前曾经历过如此强力的箭矢。
那是一次因一时疏忽差点导致一切化为乌有的记忆。
那是他真正感到生命危险的那个夜晚。
[……难道!?]
就在弗劳罗斯惊恐地扭头的瞬间。
砰-
又一支飞来的箭矢正中弗劳罗斯的眉心。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