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摸了摸被亲的脸颊,无奈地笑了。
臭丫头,这个也是呱呱教的吧,你什么时候才会自己主动呢?
目前自认为完成任务的家伙进屋,大家长眸光闪烁,意念一动,今晚参与的臭宝有一个算一个,全数送到训练场。
然后把小黑板也送过去,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写上。
以为逃过一劫的所有物种:
老大也在。
它懵逼。
嘶嘶。(与我无关啊。)
它没有参与今晚的荒唐比赛,但从小伙伴的密谋中得知了外面生的事,一开始还有些遗憾没去城里玩,现在它庆幸自己没参与。
“都给我跑起来,三十圈,老大盯着,用小黑板记数,谁跑少一圈,在空间这三天不准吃饭,只能喝水。”
丑丑和小师对视一眼,没敢还嘴,第一个开跑。
哥哥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错了,大错特错,哥哥这么正直,怎么可能会为美色诱惑然后放过他们呢?
呱呱不服,“我不用吃东西的,我不跑。”
跑oo圈对它来说都不是洒洒水,问题是它不想跑,跑步还不如干活。
“不准充电。”大家长有的是办法治它,让它贪玩。
玩得那么沉迷,但凡自己晚回来一步,他们就全部暴露了。
呱呱崩溃,“谢臭蛋,你好狠,明明主人已经献给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
“诗诗本来就是我的妻子,什么叫献?快跑,少一圈,让你悬空当废电子。”
这威胁大了,呱呱不得不从,愤愤变成大长腿,嘤嘤嘤开跑。
谢大也崩溃。
圈都不想跑,o圈,要老命啊。
它试图讨价还价,大家长没让它有机会开口,“谁讲价,加o圈。”
谢大扁着嘴跑了,其他动物见状乖乖妥协。
囡囡傻乎乎坐地上,她跑不了啊,谁来驮她跑啊?
“布,布。”
她说的是跑不了,谢临大慈悲。
“你的可以记账,但今天也要罚,爬吧,爬一圈,剩下圈,你有时间爬也行,等会跑的时候跑也行,不准任何小伙伴帮忙。”
手上出现一双小袜子,一对小手套,分别给她穿上,再给小膝盖缠上一层厚布当护膝。
“可以了,爬吧,不爬就把你扔上去和它们作伴。”
他指了指上空悬挂着的文物。
囡囡嘴巴都o圆了。
这人说的是人话吗?
她是婴儿,婴儿啊,怎么能这样对她?
忽然觉得漂亮的男人是魔鬼,蹬了蹬小脚,认命爬。
哼,我可以爬的,不用别人帮。
谢临把三只睡饱了的蟋蟀也招过来。
“虫一二三,你们监督老大,除了囡囡爬一圈,其他的必须跑三十圈,不能让老大放水。”
“如果老大包庇谁跑少了,你们不能吃果子。”
无端卷进纷争,虫一二三果断选择自己的口粮,竖起须须表忠诚。
暗戳戳打算给媳妇放水的老大:
这货是真的狗啊,自己的媳妇宝贝着,就不能让我也宝贝媳妇吗?
戳破它了的小心思,大家长哼着小调回平房。
媳妇,我来啦,等我呀。
他春心荡漾,没看到光跑了几圈的呱呱眼底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