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伺候。
如今想来,李禹的头风药石不可医,唯有冯雪云才是他的可解之法。
我将那同命锁,摔到这对狗男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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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禹不慌不忙,捡起那同命锁,将冯雪云扶起,揽在怀中。
面上毫无一丝愧疚和不安。
“既你已知晓便不好再藏着雪云,不日便晓谕六宫,扶为生母皇太后。”
李禹冷漠的话语和目光如针扎没入胸口,我怔怔望着他。
窗外雪落无声,膝盖隐隐作痛。
是那年夺嫡他被陷害落狱,我跪在雪地求父亲救人,从此便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
婚后他见我疼得厉害,寻了上好的药材为我治病,睡中也要将我抱着暖着。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竟一时之间看不懂了。
我赌了气,取下发簪卡在脖子间威胁他,若是留下冯雪云我便***。
谁知李禹只嗤笑一声,摆摆手让我别闹。
皮肤刺出血珠,迎着他讥笑的目光我最终还是松了手。
绝望间猛地取下一旁侍卫的长剑,吓得李禹护着冯雪云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望着我。
我又是一阵冷笑,手起刀落。
“李禹,你我情谊当是如此!”
地上轻飘飘落下一节断袖。
无视身后李禹那炽热、如影随形的目光,我扯着破了的袖口,大步退出了九重宫。
经过***,听见清脆的一声巴掌声。
隔着落雪红梅望去,只见皇后华衣跌落泥地,巴掌大的脸上尽是五指印。
站她面前的正是淑妃,掸了掸白狐大氅上的泥点,眉眼讥诮:
“皇后娘娘自知这白狐大氅是陛下赐我的,又怎么能弄脏呢?”
皇后还未开口,她贴身伺候的宫女先喊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们娘娘身上……”
“好了。”
皇后捂着发红的脸颊缓缓站直,盯着淑妃道:“巴掌你也扇了,这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