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让人给毛台冲了一杯红糖水,才让人回了魂儿。
毛台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陈三在这里。
他家里装修更是豪横,在这个年代已经有真皮沙发,还有电视,音响,反正什么高级玩意儿,在他这里都不算稀奇。
头顶上的吊扇一直呜呜转着,房间里倒是一点儿都不热。
因为上面还有两层楼,阻隔太阳的炙烤,所以一楼相对来说,凉快很多。
时星最喜欢他家的猫,一只三花猫,特别黏人。
他一坐下,那只猫就跳在他身上,让他一直撸。
“它叫什么名字?”
时星问缓过来,瘫在单人沙发上的毛台。|
大沙发上坐着陆衡和自已,陆衡时不时也伸手,摸摸猫头。
毛台抬眼看了一眼,撸猫的时星,简直不敢想象,这么温柔的一人,扎起针来,这么猛。
“它叫咪咪,外面两只大狗,一条叫大旺,另一条叫小旺。”他向时星介绍。
时星抱着猫一个劲儿喊着咪咪,咪咪。
让毛台打了一个冷颤,时星偷笑,还老大?这就吓成这样了?
毛台心想,谁不怕?
去问问地下室那个人,问他怕不怕?
眼睛都快突爆了,等他能动了,第一时间就是把放声大哭,因为他小便失禁,跪着给时星磕头,说再也不敢了,让时星放过他。
头都磕破了。
最后也没得到时星一句话。
“星哥,下面那个人,怎么处理?”毛台问。
“放了吧!”
“放了?”
“嗯,放他出来也差不多废了。”
时星在他身上扎了让男人最惨的一针,这辈子,这人就是看到再好看的人,他也没有反应。
子嗣更无望,算是正儿八经废了。
毛台头皮发麻,星哥这也太~厉害了,光一根针,就把那人收拾得服服贴。
他也总算是缓过来劲儿,这辈子,反正时星就是他大哥,他会扎针他就是最牛批的存在,还能把人扎得哇哇叫,把人扎得动弹不得,想怎么扎就怎么扎,能扎出九九八十一个花样儿来。
现在谁敢惹他,他就让时星去帮他扎谁。
只要不扎他就好。
午餐非常丰富,甚至还有大龙虾和帝王蟹,时星眼睛都看亮了。
转头问毛台,“毛台,你们家有矿吗?吃这么好。”
毛台呵呵笑着,“我们家没矿。”
没矿住这么大房子,家里哪一样家具,不是在提醒他是个有钱人?
“我们家就是个破卖酒的,我嫌他们没出息,一辈子就想着卖酒,然后,我就自已出来创业来了。”
时星手上筷子顿住,“别说你们家的酒,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