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
廖永胜挂断电话转身看向沈洪生:“天哥没接电话,老丙说他们也联系不上,估计今晚是约不上了。”
“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他从去了外地开始不就都是这样吗,只有他联系我们,我们基本联系不上他。”
廖永胜耸了耸肩,就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
沈洪生搭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的轻拍了两下,眼中满是复杂难明的意味。
“那行,晚上就咱们聚。”
……
刚回到金陵的沈洪生有许多事要处理,为避免被人看出异常,他按部就班地处理着生意上的事。
直到天黑下来,他前往酒店赴宴的途中突然转变了方向,开着车来到金陵的一处贫民窟。
他改变了一下装扮快步来到一间妓馆,直接找到了老鸨。
老鸨见是他,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
“水爷,怎么突然来我这了?”
沈洪生递过去几根金条,快速说道:“安排两个利索的人,我要用。”
“还是照旧吗,生面孔?”
“照旧。”
老鸨接了金条放进抽屉里,有些犹豫地说道:“水爷,我不太想做了。”
“不做了吃什么?”
“我攒了点钱,想回老家去做点小买卖。”
“你受得了那种低三下四的穷日子?”
老鸨没答话,只是叹了口气。
沈洪生面无表情地说道:“替我把事办好,不会亏待你,出了事也不会牵连你,没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知道了。”
沈洪生没再多说匆匆离去,重新换上先前的衣服前去赴宴。
俗话说狡兔三窟,沈洪生这个人心思很密,除了一起贩毒的那些同伙,他私下还养着不少关系和人手,像这个老鸨就是秘密替他做事的手下,甚至连沈洪生最得力的兄弟廖永胜都不知道这个老鸨的存在,可见沈洪生这人有多谨小慎微。
老鸨明面上经营妓馆,私底下又是个江湖掮客,但真正帮她在金陵站稳的还是沈洪生,但她却根本不知道沈洪生的真实身份。
沈洪生安排这么多暗手,就是为了防备不时之需,现在这一天真的来了他却感到十分不安。
来到酒店,刚要入席的沈洪生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看到来电人后,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微笑着按下了接听键。
“小天,这么忙吗,兄弟们的电话都没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