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建华出国这天,江湛解开了沈渝脚踝锁链。
在沈渝关进去的三天后,第一次放了出来。
他把沈渝带去二楼衣帽间,阁楼衣柜里并没有冬季衣物,他在上头装了空调地暖,给他买了各式各样不同样设计款睡裙和衣服。
五年前改造这个阁楼的时候,他就卑劣的在心里想过这个问题。
他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
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他就一定要拿到手上。
小到一件很小的东西,大到沈渝这个人。
所以,他当时就想的很明白。
既然沈渝这辈子都是他的,这辈子都要生活在里头,为什么还要穿在外面的衣服。
反正都是给他一个人看的,直接买他喜欢的就行。
江湛手抚在沈渝脖颈,那里上次的勒痕还没消,更黑了,乍一看吓人的很。
他却笑的很灿烂。
一辈子消不掉才好,就像一个锁链,一辈子拴在他脖子上,打上他的印记,做他的人。
沈渝抬眼偷偷看着男人温和浅笑的眉目,身子没动,由着对方把玩。
他知晓这是对方心情好的兆头,表现好些,或许待会见面的时间可以向人索取久一点。
他掩下长睫下的凄哀。
只剩这件事了,一切都会结束。
他也可以解脱了。
沈渝沉沉吐了口气,任由对方给他穿上高领毛衣和长款黑色羽绒服,最后在围上一条浅咖色白黑相撞的呢绒围巾。
沈渝瘦了很多,米白色高领毛衣,腰细一拃,添了些忧郁气息,乌黑透亮的眼睛灰绒绒低着头,像个很好欺负的小兔子。
越看越美,越看越舒心。
江湛在围上临末一圈时,逗弄似的,白净指尖勾了勾沈渝鼻尖,沈渝痒的侧脸下意识在男人掌心蹭了蹭。
江湛指尖顿了下抽回,语气哑的不行:“又撒娇。”
接着拉开围巾面,一把盖住沈渝低垂尖小的脸。
沈渝还在想着事,突然眼前一暗。
前几天夜晚那股无形无踪地窒息感又袭来,手忙脚乱就去扒拉。
“江江湛”
才动,就被对方固住,言语带着威呵,吓他:“掉了,昨天没弄完的就在车里继续。”
乱动的手停了。
接着在一股凌空中,他被男人抱了起来。
沈渝怯惧地缩起脖子,听话地没动,他不要再体验昨天那o分钟了,到现在嘴巴还在酸。
给沈渝系好安全带,车就动了。
沈渝也在数不清品牌的车库里看到了那辆个的商务车。
之前在大雨时x说去接他的车牌号。
沈渝收回眼,低着头,下巴埋在围巾里,一言不。
跑车嗡鸣一路冲了出去,沈渝偶尔会侧目看向四周张灯结彩的道路路灯,和广告牌。
临近元旦街道两侧树木上被绕上一圈圈小灯泡,摆成各种形状,夺目耀眼极了。
道路上一群结伴穿校服放学的学生打打闹闹从车侧瞬过。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