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远处的屋顶之上立着两道身影。
“可以回去了?”
见他女娘如常人一般脱去鞋袜上床榻入睡,岑遥栖冲着紧盯着不放的谢凌衣抬抬下巴。
谢凌衣没动:“总觉得哪里不对。”
岑遥栖伸懒腰到一半,现手还没自由,做了一半,又收回去了。
“那简单,明天一问皆知。”他平淡接道。
就算她真有问题,可她到底什么都没做。
谢凌衣不做过多纠结:“嗯。”
这回换作岑遥栖没动,他略带疑问抬头。
“手。”岑遥栖提醒道。
谢凌衣置若罔闻:“不急。”
岑遥栖:“……”
这手都牵了快半个时辰了,还没腻吗?他简直叹为观止。
谢凌衣张了张嘴,似乎打算说点什么,岑遥栖没给他那个机会。
“随你。”他是真怕这张嘴一开口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他真是怕了他了。
重新回到住的地方,祝长生和虞灯两个人的房间没有任何响动。
岑遥栖路过之时,没忘记在两间房设下保护的结界,事已至此,不如好好睡一觉。
“你不担心担心我?”
谢凌衣站在他旁边,见他做完一切,才出声询问。
“担心担心。”他随口敷衍。
他认输,哪里敢说不担心?
“有多担心?”谢凌衣挑了挑眉毛。
“担心到巴不得一整晚守着你,行了吧。”
“这是你说的,我当真了。”
“我没说。”
“你说了。”
谢凌衣不由分说拉着岑遥栖回刚刚的房间。
后者被拽进去的时候恨不得给刚刚说那话的自己一个巴掌。
“既为人师,那就不能言而无信。”谢凌衣故作正经的开口。
岑遥栖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是,你才是。”
谢凌衣:“……”
“还不赶紧睡!”话虽如此,但岑遥栖还是恶声恶气地对他说道。
“那你?”谢凌衣追问。
岑遥栖捏了捏眉心:“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行吧?”
他已经做了让步,这人不能再没完没了吧!
“不行。”谢凌衣理直气壮,他不接受讨价还价。
岑遥栖这下真无言以对。
谢凌衣从善如流地开始解他的衣服:“我来给你更衣,又不是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