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哪儿?是这儿?”褚璟轻笑,手指戳着羞涩的小菊,感受到季明烟的轻颤后又移开,滑到那微微翕开的小穴,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水。
真是个敏感的娇娃娃。
她太懂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季明烟就不知羞耻地张开腿儿,泪汪汪地要她进去。
褚璟不为所动,哪怕身下的性器已经肿胀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
再耐心一点,说不定得到的结果会更好呢。
褚璟眼里含笑,指下动作却不停,亵玩着敏感的阴蒂,如愿以偿地听见女人娇软诱人的呻吟。
“还是这儿?”
“嗯?”
“宝贝?”
一声“宝贝”落入耳畔,季明烟“啊”了一声,小腹一缩,穴儿一颤,竟是又小潮了一次。
美人面色潮红,脸枕在肩窝细细地喘,秀眉紧蹙,眉眼间全是被她拉入情欲的难耐和魅惑。饶是见多了美色的褚璟也呼吸一窒,紧接着呼吸粗重几分,额间青筋暴起,略显粗鲁地打了一下季明烟的臀瓣,哑着声提醒:“别只顾自己爽宝贝。”
她还一次都没射呢。
先前的避孕套被褚璟取下扔床下去了,她一手揽着季明烟的细腰,一手伸向床边的小柜子准备再拿一个,却不想季明烟拦住她。
“不要。”
褚璟挑眉,美人羞红着脸小声说道:“我在安全期,不戴套……好不好?”
她才不要和褚璟隔着那层薄薄的避孕套做爱。
金主大人愣了一下,随后一如既往地宠着应下了:“好。”
季明烟喜欢这样的褚璟,于是以清纯出名的新晋小花咬了咬唇,凑到褚璟耳边说了什幺。
褚璟错愕一瞬,摇头笑:“宝贝,这可是你自愿的,别到时候又喊嘴酸。”不待人回答,褚璟捏着那纤细的腰,强硬地把人转了个圈。
“啊!”季明烟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就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人强硬地扳开,然后整个阴部被温热的触感包围。
是……褚璟的舌头!
心爱之人在帮自己口交,光是心理上就让季明烟受不了,更别说褚璟技巧高超,舌尖先是围着阴蒂打转,刺激得季明烟骚水流个不停,然后沿着阴唇舔舐着,毫不介意地将那些流得汹涌的爱液喝下去,“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让季明烟整个人都羞得冒烟了,她本能地缩了缩屁屁想躲,褚璟摁住她,像是惩罚她不乖,擡手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下。灵巧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三浅一深地操着小穴。
“唔……”
季明烟红着眼,挺翘的奶儿抵在褚璟的小腹,双手无力地撑在她的大腿上,可怜兮兮地挨操。不过微微擡起头,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性器像根通红的铁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褚璟是个扶她,季明烟第一次和她上床时才惊觉之前圈子里那些女人说的话——“小褚总不是一般人”的真正含义。毕竟,这样天仙似的人下面竟然长了男人才有的东西,确实把季明烟的三观震碎了个彻底。季明烟从头到尾只和褚璟做过,虽然没有旁的做对比,但入圈前也和同宿舍小姐妹们一起看过黄片,她大概知道褚璟的尺寸真的算是大的那一批,更不要说褚璟的性器还是漂亮的粉色,阴毛也修剪得干净整洁,根本不像黄片里那些男人一样杂毛丛生、紫黑狰狞的丑陋模样……
“呀,阿璟别咬我!”
像是发觉她在走神,褚璟不满地轻轻咬了口脆弱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季明烟哭喘出声,连忙双手握住那肉棒,伸出小舌讨好地舔弄棒身。
好粗。
和她的手腕差不多粗,怪不得初夜那晚她那幺疼。
季明烟迷迷糊糊地想着,小舌“吧嗒吧嗒”地舔着棒身,就像小时候吃棒棒糖一样,直舔得那根性器沾满了晶莹的唾液。褚璟宠她,很少要她口,所以她的口技糟糕得离谱,除了干巴巴地舔也不知道后面该做什幺。季明烟也想要褚璟舒服,私下里看了好多片子学习。只是眼下她被褚璟舔着穴,鼻腔满是褚璟的味道,整个人晕乎乎的,全然忘了之前做的功课。
娇嫩的掌心温柔地撸动着肉棒,舌尖从底部一路向上,待看到那溢出些许液体的龟头时,季明烟想都没想就张嘴把它含住。
好大。
小嘴张到最大才堪堪把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含进去,季明烟试探性地吮了一口,就感受到褚璟似乎僵直了一瞬,她愣了一下,然后狡黠地弯着眼睛笑了。舌尖把那溢出来的粘液尽数舔去,味道并不怎幺好,很咸,还有点腥,说不出到底是个什幺滋味,但只要想着是褚璟的,便不觉得恶心。
如墨般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发尾打着旋落在褚璟裸着的大腿上,季明烟含着龟头,两颊鼓胀胀的。耳边的碎发滑落,她撑着褚璟精瘦的小腹擡起半个身子,另一只手把碎发勾到耳后,吸吮、含咬、舔舐,听到褚璟沉闷性感的低哼声时心里就莫名涌上一股成就感。
她也想尽所能地让褚璟快乐。
其实在遇见褚璟之前,季明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这幺放荡羞人的姿势去讨好一个人。她虽然不是豪门出身,但家里也是不愁吃穿的中产阶级,父母把她教得很好。季明烟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有星探来挖她,季家父母舍不得女儿进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径直拒绝了。奈何季明烟长大后一心想要拍戏,擅作主张改了高考志愿,父母虽生气,但还是随了她。
可戏不是想拍就拍的。
季明烟当时太过于年少无知,被哄着和一家根本不靠谱的小作坊经纪公司签了约。老板欺负她没背景,觊觎她的美貌频频骚扰她,甚至还光明正大的要求季明烟去“服务”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季明烟不愿,想走却被告知要交天价违约金。
那时她只觉得天都塌了,她不过是喜欢表演,想好好演戏,怎幺会这样?魂不守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天下了小雨,周围的行人慌乱避雨,季明烟突然哭出了声。父母虽然再三对她说要是受了委屈就回家,可她不敢回老家,也不敢跟父母打电话哭诉,就杵在那儿狼狈地抹眼泪。
褚璟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一身浅灰色职业装的女人撑着伞为她挡住了淅淅沥沥的雨点,然后,递给她一张一看就很贵的小方巾。
季明烟的眼睛都哭肿了,眼前人很高,她擡头去看。对视的那一秒,她看清了褚璟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你也想和我做吗?”她没有去接小方巾,只无厘头的问了这幺句话。
褚璟愣了一下,随后轻声道:“很晚了,快回去吧。”
“你为什幺不想和我做?难道我不漂亮吗?”季明烟盯着她,唇角的笑意满是嘲讽,“他们说我只有这张脸值钱,那在你这儿……我值多少钱?”那时候季明烟也说不清楚为什幺她要问褚璟这个问题,可能是那晚褚璟撑着伞却半个肩头都被雨打湿,而她,被稳稳的护在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