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不严重,明日会好。”兰濯说,“后背有块血淤,没有伤及筋骨。”
他停了一停才道:“是我疏忽。”
林寂重新裹好阿花身上薄被,慢条斯理道:“她不是动辄哭疼喊累性子,有时连我也瞒着。我不干涉你们修炼,但你既同她在一块儿,
就要多用心。”
话说得周密温和,兰濯却感到他顷刻间澎湃而出的杀意。
修炼满十日,可以休息十天。阿花被兰濯压在身下,身侧随处是葱笼绿意。她抬头往上看,视野里只有层层树叶摇曳的阴影,和被叶子割碎的天空。
她习惯幕天席地,白狐无可无不可。嫩绿草叶被压在身下碾碎,流出新鲜植物汁水特有的微苦香气。
兰濯坏脾气地咬她一口,留下湿乎乎的印记。她从满目郁郁葱葱回过神来,嬉笑着拍他。下身水流得很多,蜿蜒淌到大腿根,满手湿湿滑滑。兰濯尤不飨足,张口去叼她腿心肉蒂。
狐狸舌头嫩厚软滑,不似老虎质薄且有倒钩。阿花鼓鼓肉豆子埋在层迭粉肉之下,被他用舌尖深深浅浅逗弄,顷刻之间充血挺立。
阿花喘着气,习惯性睁开眼睛看他。兰濯鼻尖顶饱满阴阜,口中动舌舔弄,整个脑袋都微微随着动作摇晃。双目紧闭,眼梢斜走上飞,有些绵长沉醉笑意。
她没忍住,水如泉涌,喷了他一脸。
阿花惊着了,以为自己被他舔得失禁,赶忙坐起身要伸手去擦,却被兰濯偏头躲开。
“快洗脸啊!”她急急地道,“好脏的!”
兰濯绽开一个水光潋滟的笑,口中尖牙都微微露了出来。他拂去一抹潮湿,指尖来回捻摸流连。流光溢彩的眼眸一眨不眨告诉她,不脏,是好东西。
“你怎么……”
阿花未出口的话被他猛地堵回去。白狐阳物生的比林寂细长些,顶端堪堪上翘,正是牵魂引魄的钩子。她身体太敏感,抱着亲一亲就湿一片。兰濯前后反复磨压她最受不得的所在,她哼都哼不出来。
太过魅惑,是种灾难。鼻端全是如兰似麝香气。她意识有些昏眩,胡乱抱着他的脖颈,被末顶快感冲击得叫不出声,大颗大颗掉眼泪。
狐族阳具内生有长骨,交合后根部充血,胀大成结,卡在穴口防止阳精流失。阿花正在上不去下不来的当口,甬道连续痉挛,将将喷水。猝不及防大股暖流竟被他死死堵住,前端直抵宫腔,一抖一抖射了满肚子精。
阿花小腹饱灌隆起,两团雪乳一摇一颤。兰濯勉强调整姿势想安抚她,低眼便是这副娇美模样,阳根登时怒胀起来。
越看她越胀,越胀越拔不出,情形一时无比尴尬。待到充血消退,兰濯拔出穴口,立刻求爷爷告奶奶地讨饶。
三人行必有我师,瞎子言传身教。只要认错够快够诚恳,阿花不会计较太多。她是大事不慌张,小事不固执的性子,倘若自己犯错,绝不推诿。唯独在床上娇气得很,受一丁点委屈,能把房顶挑飞。
但今天认错显然不管用。阿花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腰酸腿软,连踢他都像嘉奖。
“你怎么这么坏啊——卡在里面,我想出都出不来!”
作恶多端的兰濯蹲在她面前,无语凝噎。
“我今天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了。”阿花双眼鼻尖红红的,边抹眼泪边审判他的罪行,“我明天再喜欢你。你今天不许跟我说话,我也不跟你说话。”
兰濯忍笑忍得异常辛苦。
“不如你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他拉拉阿花的手指,“我们来一场强者之间的对决。”
阿花哭得山崩地裂,脑子却很清醒:“我打你你不还手,这不叫对决,这叫逗我玩儿。”
兰濯笑眯眯地去抱她:“哎,这不是说话了嘛。你喜欢我,不要等到明天了。”
明明说好休息十天不必修炼,无端变成连弄十天,不必休息。白狐虽已修行成年上万年,还是初次尝试云雨滋味。阿花问他为何要等这么久,他只是简略地说:“不喜欢。”
“不喜欢她们还是不喜欢这种事?”
“不喜欢她们。”
“不合理。”阿花被他抱在怀里,认真思考,“你们狐族美人不是很多嘛。上次你请来的那位姐姐就很不错,又有耐心又温柔,狐狸毛还香香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兰濯学着虎族的习惯,在她后颈不轻不重地咬。妖王后裔为保血脉优良,情事上注定要比寻常妖族挑剔许多。他本人亦是如此,不合心意宁可不要。他喜欢阿花,觉得她哪里都很好,哪怕同那个讨人厌瞎子分享,他也心甘情愿。
阿花敏感察觉他下身又有变硬趋势,连忙缩着屁股大腿往外挪。老狐狸一朝开荤,食髓知味,次次抵入宫腔射满。她浑身上下全是他的香气,闻起来简直像只真正的小狐狸。
“我去林寂那里睡啦!再见!”她说罢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