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较为特殊的,它的吊坠是用骨头制成的,散发出淡淡的白光。
哪怕是在白天,会莫名感到冰冷。
它在诱惑着白靛,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守卫在门口催他,白靛没再多耽误,他把项链紧紧护在手心,连项链凸起的部分弄伤柔软的手心时,他也完全没管。
等到上了马车后,白靛才把项链拿出来放在面前看,上面的骨头不知道是怎样做的。
他摩挲着光滑的骨头。
空旷的宫殿内,纯白的身影跪倒在地上,他的手心捧着一颗水晶球,他虔诚的看向水晶球中的一切。
白靛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眼底,索南多把脸边的碎发拨到脑后。
“我知道。”
索南多不知再和谁说话,他语气冰冷,严肃。
“多余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水晶球上的画面逐渐发生变化,神父的身影出现在上面。
“一切都会向着我们计划的那样进行。”
只有索南多一人的自言自语,他那晚精神力紊乱,失控跑出宫殿,竟误打误撞被白靛吸引。
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后,索南多望着白靛的侧脸,他胸前的水晶变得滚烫。
他痴迷的望着白靛,不会出错的,这就是虫母。
他们的虫母重新回来了。
索南多把水晶球重新放回去,他纤细的指尖触碰到水晶球上白靛的侧脸。
白靛趴在桌上无所事事,他把白日找到的项链捏在指尖领起来在面前晃动。
[宿主?宿主?]
250的声音让白靛回过神,[你在干嘛呢?]
白靛把项链重新塞回床头,他离开的时候给索南多留了张纸,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看到。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索南多给他整理房间的时候,会不会已经发现了项链……
这根项链……
“唉。”白靛心里烦躁,他走出木屋,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马儿早就悠闲在睡觉,他双手叉腰。
冷风吹过,白靛正想转身回去的时候,他的腰上搭着一只冰冷的手,紧接着一个脑袋在他怀里出现。
“哥哥。”
“是在等我吗?”
白靛脑袋发蒙,与怀里的虫拉开距离,索南多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水母样式的发型,两边的刘海衬得脸盘更小。
“你怎么过来了?”白靛问出这话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不太好使,索南多本来就是皇室的一员,他肯定就在皇宫。
白靛心情不太好,他抿着唇,“你看见我给你留的纸条吗?”
索南多牵住白靛的手,温暖干燥的手让他的口腔分泌口水,从尾脊骨泛起的麻意。
“因为我生病了。”索南多金眸中满是歉意,“我的状态很不好,哥哥,雄虫之间的关系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