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朝佘杭道:“我来迟了。”
佘杭喊道:“你?怎么会过来?”
江揽月眼神冰冷地剜过来,满是责怪。
“回去再和你?算账。”
温洁冷漠地笑了笑:“所以你?们?俩现在是真?心相爱的吗?不是做戏给我看?”
“为什么要做戏给你?看?”江揽月眯着眼,“一介叛徒,哪来的脸面。”
“你?开枪吧!”温洁紧紧抵着佘杭的脑袋,面容满是淡定,握抢的手却在颤抖,“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砰——
两声枪响,小张倒地,血从额头汩汩流出,另一枪是江揽月开的,空枪。
“哈哈哈!”温洁疯癫地大笑两声,“还好当初送你?枪的时候没告诉你?用法,不然我还没开枪杀死佘杭,就得死在你?的抢下了……”
噗嗤——
匕首没过肌肉的声音。
佘杭和温洁缓缓低头,江揽月握着一把匕首,深深扎进了温洁的肚子里。
血如同血色沙漏,滴落到?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声。
温洁艰难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揽月。
江揽月红着眼眶瞪向她,握住匕首的胳膊都在颤抖。
“我说了,叛徒该死。”
“我也说了……”温洁卸下一切盔甲,眼眶忽然就蓄满了眼泪,“我本不为华国人,何来叛徒一说,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命。”
“不是叛徒,那就是敌人。”江揽月一字一顿,“一切伤害华国人民和利益的敌人都要受到?惩罚,更?何况,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噗嗤——
再一声响,匕首拔出肉|体,鲜血喷涌而出。
那一瞬间,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沾满了江揽月的鼻腔,她闭目试图摆脱这股噩梦般的味道。温洁的信息素是红酒的味道。
一样是酒味,反倒劣质,不如佘杭的朗姆酒霸道烈性。
从前和温洁在一起时江揽月就受不了这种味道,两人一接近她就会头晕目眩,奈何喜欢也就忍着,只有这时候,当喜欢化为泡影,江揽月才?知道她以前对温洁的爱慕和纵容。
一片真?心换来这种下场,她只觉得这味道变本加厉地刺鼻,甚至让她恶心反胃。
温洁脱力?地笑着,她倒入墙角,抬头凄惨地望着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两人,笑容越来越疯癫。
江揽月捂着头部,冷眼道:“疯子。”
佘杭敏感地回头,见?江揽月不是骂她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吗?”温洁道:“明明那么厌恶我的信息素,从前却一直装出特别喜欢的样子,难道你?不是变态不是疯子吗?江揽月,我们?谁也别说谁。”
“看看你?这副恶心的样子,你?就那么讨厌我信息素的味道?”
“怪我,”江揽月看着她,病态地笑笑:“以前和你?在一起时就不该忍耐,我应该早早远离你?的,这股劣质的信息素,怎么能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