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不住出声。
“傅默,今天求婚的事,你不该解释下吗?”
话一出,在场的人表情都有些微妙。
任谁都能看得出傅默对沈萱的偏爱。
果然,傅默专心喂她喝着鸡汤,沉声道。
“江栀,这事晚点再说,你别扫兴。”
这一刻,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希冀彻底消亡。
当了他六年秘书,帮他处理过无数次绯闻。
可这次,我突然觉得好心累了。
我咽下心头的苦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祝傅总和沈小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他们以为我会大闹,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
毕竟放在以前。
我只要对上沈萱,就像个被点着的炮仗。
傅默仿佛也习惯,冷眼看着我歇斯底里。
事后再随手送个礼物,我又犯贱地原谅他。
我已经不记得了自从沈萱回国以后。
因为她和傅默争执过多少次了。
每次冷战过后,都是我独自整理好心情。
再去低声下气地找他认错服软。
这场感情里,我早就注定输得一塌糊涂。
走出庄园时,身后响起沈萱娇俏的嗓音。
“阿默,江栀生气了,你赶紧去哄哄她。”
傅默却不屑一顾笑了,轻轻地替她揉着腰腹。
“没事,她对我言听计从,晚点哄两句就好了。”
*
医院里,我忍着脖颈上大片红疹忍痛工作。
快要打完点滴时,意料之中接到哥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开口,“栀栀,你输了。”
六年前,我回国参加朋友宴会时遭遇车祸。
被困在车里,是傅默不顾生命危险来救我。
自此,我对他一见钟情,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毕业后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定留在国内。
甘愿去傅默的公司给他当秘书,照顾他。
哥哥一向不喜欢他,也不看好我们的爱情。
但是我爱他爱得痴迷,听不进去任何的意见。
于是我信誓旦旦和哥哥打赌。
以七年的时间为期,傅默不会爱上别人。
如果他输了,那给我百分之十股权作为嫁妆。
如果我输了,我就听他的话乖乖回家去相亲。
这次傅默求婚上了热搜,哥哥想不知道也难。
我和傅默的感情终止在第六年。
我愿赌服输,随即顿了顿回他。
“嗯,三天后去旅行完,我就飞回去相亲。”
晚上,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时。
却看到了傅默在我房间里。
公司来科尔马来团建,我和同事们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