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两人在一起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说个没完,这一下分开两地了,向野倒像是吃了哑巴y。
只是陈择一想到季然说的话又觉得可乐。
向野就像是拼命想证明自己能飞的雏鹰,一脚蹬开鹰巢,在半空颤颤巍巍地挥动小翅膀。
想到这个比喻后,他差点把嘴里的牙膏沫子咽下去。
铃声又响了两下,他低头把嘴里的泡沫漱干净,划开了接听键。
“喂?”陈择先开了口。
那头却没有声音。
直到三秒后,才听到电话那头有一声开门的声音。再然后,是一声深呼吸。
“哥……”向野的声音有点闷。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按错了,结果拨通了。”
陈择难得有心情挤兑他:“你这么久没给我电话,通话记录上应该没有我的名字吧?还会按错?”
那头的人不说话了。
过了五秒才回答:“我最近忙着学语言。”
“学得怎么样?”
“好得很啊。”
陈择见他还在嘴硬,问他:“那你最近学什么有用的词了?”
向野倒是笑了,开口说了一个词:“schwe。”
陈择:“这什么意思?”
向野:“帅哥的意思。你看这个音译是不是很像,说你帅呢。”
陈择也不疑有他:“那我是一个schwe?”
向野立刻闷闷地笑了起来。
陈择这才觉出点不对劲来,连忙打开搜索引擎,查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
五秒钟后,他震怒:“你骗我!”
两人聊了一阵,向野的酒劲又有点起来了,脑子白茫茫一片,说话舌头都有点打不过弯来。“你喝酒了?”陈择察觉他的语气不太对劲。
“一点点。”向野翻身躺到了床上。
陈择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工作室。等他坐进车里,向野已经开始有些口齿不清,却一直没有挂电话。
“我晚上吃了顿中餐,做得还行,就是青菜炒得有点儿老……”
“茶水间的咖啡真的很难喝,还不如原来朗格楼下卖的香草拿铁……”
向野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说了好多无关紧要的小事。
陈择系好安全带,听着这呜呜囔囔的嗓音,不知道为何想试探他一下,轻声问了句:“你……是不是想我了?
那头突然没了声响,良久后,才传来一句:“还行吧。”
“好啊,那不想我,我先挂了。”
“别,你别挂电话。”
“为什么不能挂?”陈择再反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