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谭稷明说:“我认识她。”
“您认识?也是,就这么大圈子,转来转去都是熟人,认识就好认识就好。”
被路之悦这么一搅和,他也不想喝水了,带着项林珠出去。
“你长没长脑子,她叫你穿鞋你就穿?”
“她喝醉了。”
“喝醉了就由她使唤?”
“……你不也老这样使唤我。”
“我和她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一样的霸道不讲理,蛮横讨人厌。
谭稷明还反问:“哪里一样?”
她便不说话了,不想火上浇油。
他脸色不好,开了车门:“上车!”
“等一等,我忘了拿东西。”
她说完就返回,再回来时手里拿着衣服。
谭稷明这人好面子,送出去的东西被退回来本就是伤面子的事,他心有不快也不便发作,由她把东西放在车里,回程的路上,没说过一句话。
这天项林珠回去得早,慢条斯理收拾完就坐在桌前看书,什么车祸晚宴总算告一段落,不和谭稷明有瓜葛她就轻松快活。
刘晓娟回来时她仍在看书,她从她背后经过,来回好几趟。
项林珠忍不住了,问她:“有事吗?”
刘晓娟吞吞吐吐:“那个……最近有些不太好的传言,你听说了吗?”
“什么传言?”
她一门心思在谭稷明和学习之间周旋,没关注什么传言。
“就是……那个……说你勾、勾搭上有钱人了。”
勾搭两字说得极轻,仿佛稍用力就会重重砸向项林珠一般。
她合上书:“路之悦传的吧,她一直针对我就算了,你也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你,晚上和李臻吃饭,他说碰见有车送你回学校……都好几回了。”
她愣了愣。
刘晓娟又说:“他可是看清楚了,那车不是什么瑞麟……是宾利。”
事情发展到这,项林珠非常有必要解释清楚。
她看着刘晓娟:“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远房亲戚么,其实我们并没有亲属关系。我是他父亲公司
常年资助的贫困生,刚进校那年因为一些巧合和他认识了。我们之间只有这层关系,其他的你都不要信。”
刘晓娟的嘴张成鸡蛋大:“……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和他交情不深,你也不认识,所以没提过。”
“可、可他为什么经常送你回来呢?”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不过都已经解决了,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