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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瑾一般六点多起床,哪怕睡前多了一项其他活动,这个生物钟也能很好地保持。鉴于南琅起床气很重,姜初瑾轻手轻脚拿了洗漱用品去了客卧,房间里的狗正巧被她这个动静吵醒。
她对狗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主卧的方向,示意你的母亲大人还在睡觉,别吵。
狗对她摇了摇尾巴,鼻子顶着狗粮盆往前拱了拱。
“先等一会儿。”姜初瑾说完,在盥洗台前洗漱完毕后,才在盆里倒上狗粮,顺带好心情地摸了它一把。
“臭臭地,该去洗澡了。”她又去洗了遍手,才去做早餐。
南琅醒来九点多了,家里只剩下吃饱喝足在客厅地毯上溜达的狗。她把狗抱在怀里想撸一把,就先被它身上的气味冲的够呛。
她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拿上花洒上阵,结果水点被溅的满地都是,最后二话不说带它去了宠物的洗澡店。
南琅离开前对着浴室的满地狼籍拍了张照,习惯性发给姜初瑾,结果狗洗完澡回家了她都没回复。
南琅挑了下眉,闲来无事直接拨去了个电话。
那头响了十几声才接,听声音那头是个温柔知性的人,只不过带着不易觉察的冷,“你好。”
这个声音她很陌生,南琅微愣了下,“姜医生呢?”
“她去自己的诊疗室了,手机落在我这里。”那头说:“你找她有事吗?”
南琅哦了一声,明白了对面那人是谁,笑了笑:“没事,只是找她聊聊天说说话。”
南琅把洗干净的狗抱在怀里,撸了撸它软软的毛发,含着懒散笑意说:“伯母,身体恢复的还好吗,姜医生回家了也很挂念你。”
她以往便是一副笑吟吟地姿态,不管对人还是对鬼,有些人会从里面嗅出几分危险,更多的人觉得她虚情假意。
余洁华深吸了口气,调整了面部表情,才说:“恢复得很好,谢谢关心。”
南琅点了点头,“那就好。”
“有时间可以请你吃顿饭吗?”余洁华说。
南琅挑了挑眉,有些讶异,“有事吗?”
“没事,”余洁华说:“只是想见你一面。”
南琅噢了一声,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她想如果余洁华要甩张支票让她离开姜初瑾的话,她得写多少钱才不算丢了面子,至少得五百万起吧,毕竟姜初瑾是他们的独生女儿。
想到这,她居然开始有点期待这次见面。
“可以,我时间很多。”南琅弯着眼睛,说:“不过等伯母身体好些了再说吧,健康是第一位的。”
余洁华:“好。”
这通电话时长没超过两分钟,特别和睦地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