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有点太会了?
夜晚过半,其他人还打算续上下一场,乔望连续熬了好几天,提出先走,也顺路把向枝送回公寓。
目送她到家,窗台亮起灯,乔望才缓慢驶出临时停车区。
今天乔望放了费柷三个小时假,车开回星湖湾,途中接到文亦舒的电话。
她说话直接,打了招呼确认是乔望本人后单刀直入,“向枝的联系方式你有吗,或者她的地址,刚走得急忘记问。”
乔望:“做什么?”
文亦舒:“有个项目明年拍摄,想问问她有没有兴趣?”
乔望眸光稍侧,车速逐渐降下来,“去哪?”
文亦舒发笑,“你要不要管这么宽啊乔总。”
文亦舒紧接着说,“澳洲或者美洲,也有可能是四国岛还没定。”
她没聊太多关于这个项目的计划,只说目前有个构思,想邀请界内人类学家一起登岛,乔望做不了向枝的主,何况关乎她的专业和未来工作计划。
他嗯了声,说稍后把联系方式推给她。
文亦舒目的达成,笑着谢他,“乔总人美心善,祝您早日抱得美人归!”
乔望轻哂,继而下一句话让文亦舒态度180度大反转。
乔望:“沈都砚找你。”
文亦舒静止了三秒,确认她是听到了那个名字,音量拔高,“让他去死!”
“或者说我死了,有事烧纸。”
“嘟嘟——”电话被吼叫着挂断。
乔望把车窗降下一条缝,缓解因为太过尖锐而短暂性的耳鸣。
算了,他们之间的恩怨,他不参与。
赶回星湖湾,乔望那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总助已在楼下等候多时。
费柷条理清晰汇报今晚的视频会议,乔望摘了手表,嗯声接过来文件大致浏览一遍。
会议持续到将近凌晨三点。
费柷关闭会议后一口气没松到底,称职提醒道:“乔总,明日老宅祭祖。”
果不其然,乔望签字的动作放缓,瞥了眼桌上的电子台历,又不浅不淡嗯了声,“明日和德萨的会议,你替我去开。”
言下之意,乔望要自己回老宅。
费柷习以为常,只垂手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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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七点。
乔望开车回了柏宫。
今天是先祖祭,乔老太太比较看重礼节,大清早地便在佛堂摆好供品张罗祭祀的事。
乔望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前厅等他。
“回来了。”
“大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