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脸不屑道:
“莫非以为此人真会与我军夺取相县不成?”
刘备见张飞屡次难,面上不渝,刚想呵斥,秦瑱便止住刘备,对张飞笑道:
“张将军若不信,可敢与我打赌?”
张飞一听要赌,便道:
“但不知军师要如何赌,又赌何物?”
秦瑱笑答道:
“现今我军即将出兵,欲取相县,当先擒张勋!”
“不妨以此打赌,若将军能将张勋擒来,我应将军一事。”
“若将军擒不来张勋,则将军应我一事!”
“不知将军可敢应下?”
张飞一听,便瓮声瓮气道:
“赌便赌,不过军师莫要输了不应!”
秦瑱自得一笑道:
“我还怕将军不应呢!”
张飞听了,自不分辨,迈步行出营内,准备兵马去了。
刘备见张飞离去,这才叹道:
“军师,我三弟如此也就罢了,怎的你也与他做这等稚子之戏!”
秦瑱闻之,便摇头道:
“此非稚子之戏,非如此,不得治三将军尔!”
“那张勋乃袁术麾下上将,也算有勇有谋,吾料张将军必擒不得!”
“原来如此!”
刘备闻之,便是一笑,敢情是秦瑱有把握,这才特地给他三弟挖坑!
这也是好事,若是能让张飞心服,自无不可。
但他细细一想,又担忧道:
“可即是要取相县,须得擒来张勋,三弟擒不来又当如何?”
“此事易尔!”
秦瑱迈步笑道:
“张勋虽有谋略,却不机敏,我自有法擒之!”
“敢问明公可见过张勋其人?”
刘备想了想,点头道:
“确有一面之缘,若能见之,必能认出!”
“若是如此,此计成矣!”
秦瑱回头一笑道:
“待战起之时,明公自可率兵马,并叔至埋伏于袁军营东南河岸边上,张勋必从此过!”
刘备闻之,顿时一惊道:
“军师何以知张勋必从东南去?”
秦瑱来回踱步道:
“要推测张勋去路,其实不难!”
“因此番我定计吕布从前营突入,而我军突入后营。”
“前后皆敌,唯有东西二门可去。”
“张勋其人有谋,知西门近寿春,怕有埋伏,必不敢走,由此定从东门脱出。”
“由此向东,只有两条官道,一条往北去司吾,一条往南下相,张勋思虑己方兵马在南,出营之后,必定南下!”
“由此,我军埋伏东南泗水之侧,必可擒之!”
听得秦瑱推测,刘备心中不由赞叹,战端未起便将敌军动向料得一清二楚,舍他军师还有何人?
当下老刘不在询问,也行出准备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