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看似温文尔雅,儒面礼相,骨子里是透着凉血的,他的薄情寡义,温年体会过三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随你。”
温年花了三个小时,把准备工作解决完事。
眼看深夜十二点半,她洗好澡拿枕头去客卧睡。
书房昏暗一片,路过主卧时,里边空无一人,连程晏生每次回家,必要摆放衬衣的梳妆台,位置都是空的。
他去哪,温年无意过问。
睡得头沉脑胀,好似有道重力覆盖在身。
她觉得头痛,腰痛,脖子肩膀都痛。
那种痛感特别真实强烈。
像只蛇吐着信子在撕咬她的血肉,温年从梦里奋力挣扎,到现实猛然睁眼看清。
困意上头,她眼没大睁得开。
眼皮浮肿,双目却是浓重而又深切的怔滞。
程晏生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酒气,跪在她床边,左手掐她肩膀,右手去捏她的嘴,温年被迫张唇。
“唔……放开……”
紧接着,他的吻强势落下,带有威逼极端。
男人从上到下,尽显危险。
程晏生很有技巧的撬开她的唇瓣,整个人犹如一只夺命阎王。
温年双手被制,挣扎不开,一口咬了他。
满嘴血腥,那股浓郁的腥味呛入喉咙,呼吸都是血水的味道。
程晏生浑然不觉疼般,撕扯她的衣服。
我嫌脏
“程晏生,你干嘛?”
温年急中生怒,撇开他的嘴沉声怒吼。
男人闷不做声,一只手挑起她睡裙的带子往下拉,不知是他真醉得厉害,还是打算听而不闻,置之不理。
程晏生沉重如山,她推无可推。
“走开。”
温年伸腿用力踹,踹到他大腿,男性骨骼坚硬,她脚底板都痛了。
他浑然无事。
“还闹腾是吧?”
程晏生双腿一压,死死困住她踢人的双脚,温年从挣脱到半,再被完全困死,不过两秒钟时间。
她后背浸了一层薄汗:“程晏生,你没喝醉?那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其实他醉得也深,只是被她踹痛了。
壁灯的照映下,女人面容盛怒带怨,近在咫尺。
清晰到,程晏生能看清她唇瓣咬得轻颤。
唇角一滴血滴下,温年喘气不匀:“我是温年,不是你外边那些莺莺燕燕。”
男人胸脯起伏着。
程晏生醉得有些睁不开眼,他静静沉神盯了她几秒。
开口嗓音讽刺嘲弄:“呵,不情愿是吧?”
深邃的眸底窜起一抹深意,温年不太敢惹怒他,怕他来硬的。
“我今天不舒服。”
程晏生慵懒眨眼,唇瓣抵在她嘴角,轻轻厮磨。
“不舒服?”压低的嗓音如一道魔咒:“温年,你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还是对我有气?”
温年尽量平稳气息,抹掉瞳孔的警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