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就有多憎恨。
“别这样行吗?”
程晏生变得有些锲而不舍,温年都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可是他根本没喝过酒,滴酒未沾,人是清醒的。
她转身,绕开他,从一边挤出去,程晏生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老婆!”
温年就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情绪瞬间破防,她没绷住:“程晏生,你到底想怎样?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吗?三年了。”
她看到她眼神中,忽然变了变。
但她看不懂那种神色。
程晏生一把抱住她,又亲又摸的:“乖,咱们不赌气好不好?”
他撞上来的瞬间,温年是懵比的。
三四秒钟,反应过来。
“你放……开我……”
她双手用了力的推,男人如一个铁笼,将她笼罩其中,任由她如何推搡都是纹丝不动。
推不开,温年换作用嘴咬。
血腥气不多时弥漫进嘴。
程晏生抱住她的力道没有半分松懈,反而是变本加厉。
温年泄气般的抬起了脸,几乎是恳求他:“能不能别这样?你跟谁把嘴亲破了,或者跟谁上过床,我都不介意,可这是我家……”
她多说一句,他就更加用力的亲她。
女人唇瓣,瞬间红肿得不成样子。
程晏生的胳膊上,一片血渍,鲜红的血渗透了白衬衫。
温年浑身无力,最终连挣扎都不给了。
她瘫软在他怀里,鼻息都是男人身上的烟草味。
淡淡的,还蛮好闻。
以前她最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每回他跟她大战完,温年都会靠着他睡过的枕头,安稳过完整个晚上。
那些寂寞空虚的无数个夜晚,她都是靠着这样的方式度过的。
温年声音无力:“我们放过彼此好吗?”
“年年,放你走可以,但不是现在。”
他用的词是“放走”。
听在人耳中,仿佛他程晏生是有多深爱她温年,这辈子非她不可,而她是那个薄情寡义的人。
这样的情绪,似一张不透风的巨网。
把她从头到脚尽数包裹住,闷得透不过气。
“等回海港城,我想再去看看爷爷。”
温年眉头都没蹙一下,她特别累,只想趁早的结束这一切,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尽快让他拿到实权。
她甚至天真的认为。
讨好程老爷子,这一天就会更快。
程晏生听而不闻,抬起她的脸,俯头下去亲吻她。
吻落下,轻绵细腻,格外的温和。
与先前的暴躁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他的吻中,温年意识模糊,慢慢沦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