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烟了然地轻笑,双手握着他的一双玉足,用手心的温度给他取暖。
王淳卿咯咯直笑,道:“我大哥说我是家里最好看的孩子,连我的脚都生得格外小巧,你觉得我的脚好看吗?”
“你大哥眼光跟我一样好,他没说错,你全身上下没有不好看的地方。”沈如烟是真心这样认为的,王淳卿是上天的宠儿,他骨相皮相都绝佳,百分百符合沈如烟的审美。
王淳卿听了心花怒放,催促道:“妻主,你快来亲亲我……”
沈如烟不急不徐地将他的衣摆掀开……
两人亲密接触,虽浅尝辄止,但身心的完全融合让人如堕梦境,无比满足。
“今日到此为止,待来日你我有了名份,我定要带你离家去寻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跟你……”沈如烟在王淳卿耳边轻声说出自己的打算。
“好”王淳卿点头,见沈如烟将脏污擦去,不禁又脸上烫,他忙拿着衣摆盖住隐私。
等沈如烟给他穿好裤子鞋袜,又给他整理一下原封不动的长外衫,王淳卿才不情不愿地让沈如烟抱着他回到东府。
刚出现在园子里,就遇到急得团团转的绿珠。
“主子,马上要去祠堂了,主君让人找你梳洗更衣呢,快跟我走。”绿珠上来抓沈如烟的袖子。
“你着急慌张的成何体统?见着主子连个礼数也没有,是你们主子太纵着你们了,还是你们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得意猖狂呢?”王淳卿双手慵懒地交叠在腹前,眼尾长睫微翘,轻蔑地斜睨着绿珠。
绿珠一顿,脸上愠色一闪而逝,转而扁扁嘴,无措地看一眼沈如烟,眼里是藏不住的惊慌和无辜,然后盈盈下拜,向王淳卿道歉。好一副被恶主子欺凌的柔弱小白花模样。
这个演技,沈如烟是服的。
但考虑到绿珠的一血上午才被自己拿下,现在身体不会好受,所以她劝王淳卿道:“他是太急了才失了礼数,你别同他计较,去祠堂吧,我随后就到。”
然后扶起弱不禁风的受气包绿珠,道:“你跟着我来侍候。”
绿珠一双美目如盈盈秋水,灼灼地看着沈如烟,借着沈如烟的手站起身,随着沈如烟离开。
王淳卿烦躁地轻骂一句贱奴,往祠堂方向而去。
沈如烟刚到王引卿屋外,就被一众仆从拥着进了屋。
“送个人怎么把自己送不见了?我让人把院子翻了个遍都没看到你们俩,你们干嘛去了?”王可卿用怀疑的目光扫视沈如烟。
王引卿和王勇卿都换好了正装,两人把沈如烟拉到内间,带着奴仆给沈如烟换上正装,盘了,全套头面给她戴上。玉环坠子一个也不能少。
沈如烟像个木偶似地任由他们摆弄。
绿珠从饰盒里拿了一对镯子想给沈如烟戴上,却被王可卿一把夺过。
王可卿握着沈如烟如玉葱般的纤纤玉指,拿着镯子给她戴在手腕上,“你的手怎么这么瘦?丑死了。”
沈如烟不说话,等他们摆弄好,她站起身来,现身上起码背了二十斤的负重。
“好了,别耽误了时辰,我们去祠堂。”
三兄弟领着众人往祠堂而去。
按规矩,应该是王引卿带着两个弟弟去祠堂里上香,沈如烟只要站在外面,等烧纸钱的时候进去烧就行了。但这次,王引卿把她领进祠堂,把香放到她手里。
“你来吧,敬祖宗这些事本该由女子做……”
沈如烟看看王引卿,神色淡淡地接过香,在烛火上点燃。
敬望天地先祖,烧纸祈福……
放完鞭炮后就年夜饭被端上桌。
所有人齐聚一堂,美酒佳肴觥筹交错,一直吃到夜幕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