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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张智皱眉,随即又松开,他浑身酸疼,甩了甩臂膀,莫名的却又生出几分痛快!涌起几多豪情!不枉他来边塞这一遭!

比起那些成日在身边溜须拍马,谄媚奉承的人,他更愿意与真性情的人打交道。

他转头,对一旁亦步亦趋的郑彪淡淡说:“以后你离季景昀远着点,见他绕道走,没看连我都敢打吗。”他哼了声眼现嘲讽,挑明道:“你也不用见天围着我,追着我,从今天起你记住一句话,我爹是我爹,我是我!”

郑彪愣怔又尴尬的呆立在那,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脸色涨红。在张智也转身走了之后,他用力攥紧拳头,眼冒寒光,心中发誓:早晚有一天,他会证明,他郑彪不是走狗奴才,他一定能闯出一片天!让这些个人都好好看看!

人心

鹿野战场金戈铁马,战鼓声声,血染黄沙!

同样的,皇都大平也在经历一场没有硝烟的政治斗争,这里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连带的是整个家族的兴衰存亡!

比起真实战场,哪个更残酷?

官场泛舟,波谲云诡,几人欢乐几人愁,瞬息变化也许只是刹那。大西还不成气候,区区挑衅无法遏制大宇内部的换血。

昕元帝在世时,四大权贵之间相互合作又相互制约,互通姻亲,时局处于相对平衡之态,皇权也因此被瓜分的七零八落,帝王委屈不得行令,真如壮士扼腕、志士叹息。

待他驾崩,皇位传给年幼的秦胤,境况更是堪忧,四大权贵的子辈们浑水摸鱼,欺上瞒下之事屡见不鲜,王家掌控吏部,几乎在各个关卡均塞进了家人门徒。江家则是牢牢握着兵权,手腕强横,陈家在刑部,工部混的如鱼得水,沈家商贾遍天下最有钱,居占礼部

小皇帝完全被架空,登基多年没有发言权,只有同意权,举步维艰之下他只能呆在内廷看书临帖,与帝师学文的同时和太傅学习一些简单的防身术。四大权贵冷眼旁观,志得意满!

可他们不知道也就是在这样的薄弱之下,心智超凡的小皇帝建立了自己一部分亲信。又有□□留下的几支暗卫,他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多年,大宇终于在王利离世,其弟吏部尚书王旭也死后,□□面真正意义的出现了些许失衡,昭元帝牢牢抓住这次期盼已久的机遇,暗中从王家入手,让其不复往日辉煌,很自然的,其它三大权贵们贪婪之下便会分其羹,玉有裂痕便可以轻易撞碎

众所周知,昭元帝喜好文学,附庸风雅,可谁又知道他在博览群书中迷藏不露,暗里谋划,他越发的明白要取得主动,就要善于诱敌以利,他隐瞒自己的意图、行动,甚至各种习惯。培养自己的亲信,集中兵力,避实击虚,一击中的。

昭元十四年十月十三,就在王家旁支有两名子孙被斩首后,吏部白侍郎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交由刑部拘禁,不久便死于禁所,以此牵连出多位官员,这些人竟都是陈家人!陈广谦第二日没来上朝,据说吐血昏迷未醒。这敲山震虎,声东击西,又出其不意的一招举朝震惊。

惠妃跪在正乾宫门口哭着求见皇帝,年轻的帝王在看旺岭边塞军报,不为外面撼动丝毫情绪。

两方对垒,最困难的莫过于要懂得将迂曲视为径直,以不利为有利,比敌人后出动而先到达必争之地。

大内太监总管福安劝惠妃先回后宫未果,见她磕的头破血流,他不得已再去内室通报,昭元帝终于亲自出来,温柔细致的为惠妃擦拭,又和颜悦色的让她回宫里抄半年经文为刑部尚书陈广谦祈福,这招狠啊,惠妃变相的被打入了冷宫。

落花殇,叹多情自古空余恨,花自漂浮水自流,谁懂得那一处忧伤?枉凝眉,添新愁,雪絮过后,冷气弥漫,眨眼咫尺便是咫尺天涯。

进入十二月,大宇的皇都,雪花漫天是常有的事。雪后,那绵绵的白覆盖着周围事物,琼枝白叶,欲断欲坠,皓然一色,纯极美极!

只是成日里被那刺骨寒风呼呼吹着,谁又有心思去赏析?

反正季景澜没那“为赋新词忍饥冻”的自虐情趣。

不比安西,大平的冬天,落泪成冰。在这里没有地暖和空调真是遭罪啊,尤其是夜里,被窝里虽然塞着暖炉,屋子里也生着火,但分来的那点儿炭根本不够驱散满屋子的寒气。

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渲染凄凉,变相的表示她季景澜毫不起眼,不受待见。

季景澜裹紧了披风,她穿的已经够厚了,可牙齿仍在打颤。寒风入骨,像针一样刺进皮肤,这鬼天气,连鸟都躲起来了,她还得去给皇后请安,每日里雷打不动的早起,这种被迫又不得不为的行为让人烦透了。

皇后那人也挺有意思。本是孤傲的性子时不时的还会给她几句关心话,是笼络人心呢还是别有它意?

而她在玉贵那,便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了,不值一提。因每日请安都会见到,近距离观察,这位贵妃可不像她装扮上的那么淡然出尘。如果聪明只是流于表象,百密必有一疏

谁知道呢,时间会证明一切。

一直以来,季景澜小心翼翼,寡言少语。听闻昭元帝大多去找玉贵妃和德妃睡觉,偶尔会去贤妃那里,入宫到现在一次也没翻她牌子,只除了在皇后那见过两次面。

皇上的淡忘给了她极大的喘息空间,其她人,谁没事会关注一个出身低,胆小懦弱,被皇上赐婚不成又不得不纳入后宫的小采女?目前的状态比她想象的要好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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